你放心,說三個腦崩兒,就三個腦崩兒。我楊或人固然不是道兒上混的,但最起碼的言而有信還是有的。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敢,就從速回家睡午覺去吧。”
趙姐這突如其來的行動,一下子就把楊晨風跟柳岸月都給整難堪了。邊上的柳三爺佳耦也是看著隻笑不說話。
可讓他冇想到的是,楊晨風這第三個腦崩兒固然乾勁兒不小,但並冇有像前兩個那樣,是中指的手指甲彈在本身的腦門兒上。
“哎呦媽媽!”就這一下,弘願瞬時就雙手捂著本身的耳朵,麵色慘白的蹲在了地上。但這還不算完,前麵一道道驚雷不竭接踵而來,此起彼伏的在他腦海中接連炸響。
若不是弘願提早有所籌辦,這一下準得讓他慘叫出聲。但即便如此,還是疼得弘願連眼淚都幾近要流出來了。
說完,楊晨風就漸漸的抬起右手,屈指蓄力,籌辦要彈第三個腦崩兒。
“嗯,你說的也對,再大的情麵也比不上錢來的實惠。俗話說得好,好朋友不擋財路,何況咱倆底子也不是朋友。既然如此,那明天我就成全了你。”
“我那仨腦崩兒都彈他神庭穴上了。”見趙姐那滿含深意的眼神,楊晨風隻得說了實話。
“好啊,小咂,還敢跟我們耍貧嘴。哥兒幾個,一塊兒上,把他弄歸去交給四哥措置。”說著,黑T恤就要脫手。
但就是這隨隨便便的一彈,卻讓弘願差一點就叫出聲來。
“中午剛吃完魚,換個扒肘子吧,我是個肉食植物。”楊晨風臉上笑容不減的說道。
“好,那就一言為定。”說著,弘願就把頭微微一低,湊到了楊晨風麵前,狠聲說道:“來吧,你誌爺明天如果吭一聲,就不算個爺們兒。”
“哦?小咂,你挺會吃啊!”趙姐也一樣回以一個玩味的眼神。
等幾個“狗賴兒”從地上爬起來,架著渾身癱軟的弘願正要往院外走的時候,楊晨風又招手錶示他們停下說道:
跟上一次那隨隨便便的一彈分歧,這第二個腦崩兒彈在腦門上,頭骨和皮肉都冇感覺有多疼。而是讓咬緊牙關做好籌辦的弘願體味到了人們常說的“腦仁兒疼”的感受。
“你們就念柳三爺的好兒吧。要不是在這院兒裡,我準保讓你們都得爬著回家。”打完以後,楊晨風拍了拍雙手衝倒在地上的幾個“狗賴兒”不屑地說道。
“記……記著了。”黑T恤點頭答道。
“四哥說了,隻要我明天能把你拿下,阿誰封閉市場今後就歸我管了。以是,小咂,除非明天你弄死你誌爺,要不你就得跟我歸去給四哥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