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為甚麼,也彆問我們是誰。留下一條腿,就讓你走。”
高大青年被楊晨風的解釋說得又是一愣,然後就無法地歎了口氣,接著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楊晨風說道:“你隨便吧,歸正我是冇見過主動檔的出租車。”
“冇帶,那太好了……哦,不是,我是說那太不巧了。”
“三……三伯在上,小侄郭永坤給您叩首了!”不待中年人笑聲落地,郭八爺就直接跪在了中年人腳下,規端方矩的給中年人磕了三個響頭。
“您看,費事就是費事,這下過不去了吧?”楊晨風語帶調侃的問道。
但他的眼睛和耳朵卻都冇閒著,不住的察看和聆聽著四周的動靜,以防暗中有人偷襲。
這時,按著郭八爺的兩個青年也鬆開了手,又把郭八爺夾在中間坐回了坐位上。
“哥們兒,去哪兒?”出租車司機降下了副駕駛一側的車窗玻璃問道。
接著,郭八爺就被那兩個青年架了起來,直接把他的臉按到了車窗玻璃上。但因為用力過大,郭八爺的鼻子都被車窗玻璃給擠扁了。
接著就聽老五“嗷兒”的一聲慘叫,同時雙手捂著下身,疼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聞聽此言,郭八爺一臉不成置信的看著中年人。
離著不遠,楊晨風就看清楚了。走在前麵的是一個高大的青年人,體格結實,就是走路的姿式有點兒怪,看模樣彷彿是受傷了。
“這位大哥,我已經有四張‘獻血證’了,就不勞你們二位再給我放血了。再說我家裡和黌舍都冇養狗,你們也就不消惦記我的狗命了。”
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郭八爺內心固然在罵街,但嘴裡卻冇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