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使目無神采,雙臂屈伸,青芒跌湧,與奚祖一左一右重又將函穀夾在中心。
趙冰玨一愣,心想莫非這故鄉夥知己現了麼?不待細想,揚聲笑道:“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回影珠中的真凶並非火赤炎,諸位又當如何?”
趙冰玨哈哈笑道:“稀泥奶奶,本日在場之人如此之多,前輩高人更是很多,是不是回影珠一查便知,我又如何作假?何況如果肯定為回影珠,內裡的影象天然失實,何來假造之說?江山易改,賦性難移,我的好孫子,你公然還是這般小人之心。”
趙冰玨微微一笑,俄然畫麵一轉,四道人影急衝而來,此中兩人頭纏方巾,身上衣服五彩斑斕,恰是南荒妖族。而彆的兩人俱皆身著紫色長袍,此中一人麵如冠玉,劍眉星眸,中間那人鬚眉皆白,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光影之下瞧得清楚,竟是火赤炎和越澤!
天蘇冷哼一聲,卻聽桑康成淡淡道:“據我察看,這的確是回影珠。”
青龍州世人無不大吃一驚,奚祖麵色微變,實在他方纔成心勸降,並許下好處,就是因為方易命係他手,若不然以己方絕對的上風,何必多此一舉?方易乃方元敖宗子,平時頗得他喜好,如果出了甚麼不測,可如何給他交代?嘴上卻笑道:“我等適應天意,討伐奸逆,公子深明大義,即便本日遭受不測,那也是我們青龍州的豪傑。倘若因為他一人,令我等受你威脅,令青龍州是以蒙羞,即便是我們州主重蕪君親身來此,也定會大義滅親。”
奚祖懸空發展,和青木使互為犄角,管束函穀,淡淡道:“現在火赤炎懼罪他殺,赤蓮城已被我們雄師層層圍住,青龍州的奇兵現下也已混入城中,破城隻在彈指之間,你們現在逞口舌之快,作困獸之鬥,又有何益?莫不如棄暗投明,乖乖伏法認罪,交出火赤炎翅膀,我們天然會不計前嫌,並會大大有賞,你們感覺如何?”
函穀本來意興闌珊,了無生趣,以是招招隻攻不守,真氣剛猛,滾滾如天崩海嘯。奚祖和青木使聯手之下固然賽過函穀,但見他視死如歸,都不敢直攫其鋒,環伺擺佈,企圖待他力竭,趁機一擊斃命。但此時,函穀神態稍清,又想起赤蓮城數十萬百姓性命全係他手,本身若遭不測,如芒那叛賊定然舉兵投降,赤蓮城焉有朝氣?因而身影明滅,穿越在奚祖和青木使之間,拳掌相迎,卻大多是虛招,管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