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笑聲說不出的苦楚,半晌才罵道:“賊老天如果真有眼,莫非看不見受儘痛苦的百姓百姓,莫非看不見塗炭生靈的芸芸眾生?”
也不知過了多久,青姨隻覺渾身炙熱難耐,那股****奇特的感受,一遍一遍,挑逗著她的心扉,麵前一片桃紅,呼吸越來越短促。幽幽展開眼,瞧見那男人正盤腿坐在不遠處,青姨忍不住嗟歎一聲,媚眼如絲,喉嚨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她不顧統統的將那男人撲到在地,曼妙的身材如蛇普通將他纏住,慾念如狂,周遭的統統都變得迷亂昏黃。
我阿爹每聽一句,心便沉了一分,轉頭看向青姨,卻見她眼波似水,滿臉嬌羞潮紅,吃吃道:‘那一夜,我們中了情花毒,我把統統都給了他啦。’阿爹‘啊’地驚呼,臉上一會青一會白,盜汗涔涔。情花之名,在南荒乃至雲澤無人不知,吸聞到花香便可令人意亂情迷,更彆說被花刺刺入血液了。
青姨雙眸和順如水,倏而轉向我阿爹,嗔道:‘雪裡哥,我待你就彷彿親哥哥普通,對你靠近,這才都跟你說了,你可彆奉告我阿爹和族長。’
司丘大喜,與烏靈互視一眼,意義便是等明日青姨服完藥定要合力抓住這男人。
我阿爹木訥的點了點頭,內心酸楚難言。
我越聽越怒,嘲笑道:“老天有眼,天道昭昭,即便他真有對錯,也輪不到你這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來批評。”
司丘見女兒醒來大喜不已,對那男人的肝火也消了七八分。
本來,那日青姨被那男人抱著一起向西疾奔,萬花穀中樹木稠密富強,奇花無數,那男人一口氣跑了十餘裡,目睹一條寬達十餘丈的斷穀,方纔停下,司丘和烏靈緊跟而來,那男人背對斷崖哈哈大笑,竟不等烏靈說話,便翻身一躍,跳了下去。耳邊烏靈和司丘的驚呼轉眼被吼怒的風聲袒護,斷穀極深,狂肆冰冷的勁風颳的青姨臉頰生疼,青姨夙來倔強好勝,此時也不由怛然失容,淚水幾乎奪眶而出。卻見那男人拔出青琅劍,猛力插入崖壁,戧戧之聲不斷,火花四冒,青琅劍極其鋒利,但二人下墜之勢太猛,那男人轟然撞在崖壁上。崖壁潮濕,滑不溜手,幸虧盤繞著垂下無數的藤蔓,那男人順手抄起一根,衝勢頓緩,向下滑了一陣,藤蔓禁不住二人重量,啪地斷裂,那男人眼疾手快,又握住彆的一根,如此幾個循環,二人已下墜了三十餘丈。
那男人見青姨服完藥沉甜睡去,便坐到窗前,呆呆的凝睇著天空,眼神苦楚痛苦,也不知在想些甚麼,隻是與昔日談笑自如的神情卻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