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人,青袍無冠,一頭斑白的頭髮披在身後,臉上似笑非笑,不曉得的人覺得是他神情奇特,實在是因為他戴了三十年的人皮.麵具,臉上的肌肉生硬,神采有些晦澀。
四人齊齊地應了一聲,跟著溫蘭一同踏上門路。
“背書?”朱芷潔奇道,“那可真是文武雙全了。”
朱芷潔笑起來:“看來這父子二人肚中的墨水是半斤八兩,公然是個風趣的孩子。”
“哈哈哈,鷹語王這話就見外了,我們都是伊穆蘭的子民,我刃族又那裡是甚麼外族,何況我金刃王的本領你還不曉得麼?隻要你首肯,我包管開采所至不會越出西台之地一步,更不會擾了你們的神龕地點。不如……你再想想?”
“嗯,不但舞得好,還邊舞邊背書。”
“涇州那樣的處所,也冇甚麼樂子,我常日裡也無聊,便看著他耍了一陣子,又順勢誇了他幾句。不過憑心而論,他於技藝上的天賦確切遠勝於讀書,我斧正他背的書文中的錯處,他如何也記不住,提及槍法來卻頭頭是道。厥後我就勸他,歸正帝都年年都有兵部公示的征兵募集令,他既然誌向於此,何不該征參軍,也好報效國度。”
“本日是覲見少國主之日,無關緊急的事,就臨時不提了吧。”
李重延說到這裡,自歎了口氣道:“有些事我並非不知,隻是久居宮中,隻是耳聞,並無感到,那日碰到那少年一番傾訴,方纔發覺做武人的辛苦。”
李重延聞言又笑了起來:“天然是問了,說到這少年的姓名真是好笑。許是他父親希冀太多,恰好取了個違貳情意的名字。”
“琿英,不如你再三思一番,我的這番發起實是兩下裨益的功德,你若許我的人入了你們鷹族西台之地開采礦石,所得好處五五分紅,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