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阿葵祖上也是軍人,隻不過貧困得誌,連刀都賣了,無顏自稱軍人,就隻能藏匿了身份。阿葵祖上是姓高田的。”
秋月實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感喟已是心知肚明,便扯回鷲尾的話頭,好讓她不要對蘇曉塵徒增憂思。
兩人說著說著,不覺已經進入到一片山林。林中翠竹遍生,小徑獨幽,風過之處,碧葉成聲。
“哦,那是我秋月氏在築紫的居城。當時我父親還健在,這個女孩子持了一封手劄,說是要麵交給我父親。”
秋月笑道:“論私交是很好,不過這鷲尾高廣自出任了彈正台後,就再也冇有踏入過秋月氏的築紫半島一步。”
秋月笑道:“公然這些事理都是萬國共通的。”
秋月笑了起來,朝林中高處說道:“哦?本來你是有家世的人,我竟然不曉得。難怪有幾次我練武時你在旁偷窺,本來是軍人以後。”
“鷲尾螢。”
俄然竹林中一聲抱怨傳來。
朱芷瀲從未聽過另有如許的靈刀,獵奇心大盛,又問道:“那你出鞘練刀時真的就從冇被人瞥見過?”
“以是阿葵偷窺幾眼,你也就假裝冇瞥見了?”
“這是為何?”
“是啊,可見其人行事鐵麵忘我。這一點,高廣是深受我祖父的熏陶。”
“對,我琉夏國的女人隻要貴族與軍人纔有姓,比方像阿藤和阿葵,都是百姓的孩子,就隻馳名,冇有姓。鷲尾隱去了姓,也不會有人生疑。”
“你祖父?”
“你……傷到她冇有?”
竹林深似海,隨風捲碧濤。
“她?她偷窺你練武?你冇有發覺嗎?”朱芷瀲話音剛落,俄然想起鷲尾那形如鬼怪的身影。
“本來隻是次官……卻被人顧忌。”
“秋月城?”
“不錯,隱遁術是霧隱流中的秘術,霧隱流又是林氏的構造。以是我覺得是林氏派來的刺客,當即把刀出鞘籌辦斬殺這偷窺之人。”
老婦先是端來兩碗玄米茶,和一碟瓜子。
“這是我們這裡的小食,叫白玉丸子,是用糯米做的,裹入豆沙燉在糖水裡,很好吃的。”
“彈正少弼……是個甚麼樣的官職?”
“方纔說到哪兒了?哦,是了。這鷲尾高廣鐵麵忘我,與你家斷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