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了,你回渡口去吧。”慕雲佐對勁地揮了揮手。
“兄長的話,弟弟聽不太明白。”
慕雲佐靠在那邊等了一會兒,仍然不見亮光,有些不耐煩起來,抬眼去看這侍從如何還冇點著,卻看那人背對著本身,隻悄悄站在案前不動。
慕雲佐低頭一想,既然兄長來是有話與我說,不如先聽他說,再問不遲。
不管是父親還是兄長,都感覺韓家軍是淞陽大營的主力軍,即便拆分,也隻能拆出一些旁係的營隊,拆不動根底,若要強拆,隻怕軍心渙散,可惜了這支剽悍之師。
“嗯。”
“傳令下去,帶足三個月的糧草,隻做後備不取用,沿途隻用碧海之糧。”
“這如何敢忘?‘善遊者溺,善騎者墮;盈久必虧,樂極生悲。’”
他大聲喚道:“燭火滅了,來人,點上。”
韓複低首自出了營帳,心中好不憤恨。
韓複曉得渡江口邊有一個鴿鷂的哨站,專門用來通報邊疆的動靜。
好計!好計!好毒的計!
“是。”
“兄長為何躲著我。”
“有急令來報。”
慕雲佐用心將“爵爺”二字咬得重了些,直聽得韓複心中一痛,放在腿上的手幾近要將護甲上的鱗片摳下一塊來。
“駐軍渡口兩日,可有甚麼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