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如何能不信?朕一步步地摸索你,就是想要洗脫心中對你的懷疑,可每一次你都讓朕絕望。朕將趙無垠補了戶部尚書的缺,你麵上不說,心中喜不自勝,回身就讓他保舉了親信去任清州知府替你們私運金錠。陸文馳私運金錠是為了中飽私囊,你又是為了甚麼?這江山哪一分錢不是我們朱家的,你若要私運,除了想要瞞住朕添作它用還能做甚麼?朕剛封了柳明嫣為郡王,南疆總督府得了勢,你就以南華的金錠拉著柳明嫣與你營私結黨,不但替你運了金錠,還向她的白沙營借了一萬的兵士!這一萬兵無需朕的虎符便可變更,你借到太液城下來,不是為了對於朕又能為了甚麼?”
“你與虎謀皮,隻道是本身聰明,卻不曉得早被彆人占了先機。我們碧海人做買賣,最首要的是貨銀兩訖。你先把本身的底牌露給了溫帝,那溫帝又不是白癡,他既然曉得你在瀚江就會對慕雲佐脫手,如何還會把兵借給你?眼下他隻消這一封手劄,便可借朕之手除了你,的確是一本萬利的買賣,隻要你被矇在鼓裏猶不自知!”
朱芷淩垂下頭,冷靜地看著本身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