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胤果然感覺她眼熟麼?
隻是驛館侍衛浩繁,大早晨的她這麼鬼鬼祟祟地溜出去,隻怕還冇到步行雲那邊,就會被人抓住,那可就難堪了。
“這帕子但是步女人的?”
不管如何說,步行雲一來,兩人便臨時停止了打鬥。
涼夜沉沉,慕容胤一身玄衣,彷彿與黑夜融為一體。
“……”遺珠好想死。
他上前一步,橫在遺珠和慕容胤中間,做出庇護她的模樣。
“孤王找了步女人兩次,都被恒王殿下的人給攔了。”慕容胤切磋地看著他,“恒王殿下到底是甚麼意義?”
這類看人很眼熟的搭訕體例都已經爛大街了,慕容胤堂堂趙國太子竟然還在用這一招,花禦一都忍不住要笑話他了。
慕容胤嘲笑一聲,挑眉道:“你們當孤王是傻子麼?室內分敞亮著燈。”
“無、無礙。”歸正他和遺珠兩小我正不知所措的杵在那邊,給他一個藉口出來恰好。
的確是她的冇錯。
“喲,大早晨的,這麼熱烈啊?”
步行雲一派天真地說:“是啊是啊,你貴姓?”
“是麼?”見遺珠心虛地低著頭,慕容胤反而緊緊盯住她,“那步女人必然也冇見過孤王了,對不對?”
可花禦一想不明白,遺珠一個布衣女子,如何會和高高在上的趙國太子熟諳?
步行雲忙道:“那裡那裡,不敢不敢,太子殿下有甚麼叮嚀讓人來講一聲就好了,不必如許客氣。”
慕容胤捏緊那方帕子,神采當真地說:“恒王殿下隻怕是曲解了,我趙國美女無數,孤王又怎會晤色起意,非要搶恒王殿下身邊的不成。隻是那日倉促一瞥,孤王感覺這位步女人非常眼熟,彷彿是孤王兒時所識的一名故交……”
見他這般衝動,慕容胤不由又是一笑。
打得他看誰都不眼熟為止。
慕容胤自懷中取出一方淡紫色的帕子來。
“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發明恒王殿下剛纔……彷彿不謹慎丟失了一樣東西。”
花禦一見他故作奧秘,不由眉頭微皺,“什、甚麼?”
他隻能試著拖一拖,“已、已經很晚了,明、明日再說。”
遺珠點點頭。
“冇事冇事,我家珠珠兒喜好熬夜,必然還冇有睡。”步行雲指著屋內,“你瞧,燈火還亮著呢。”
慕容胤道:“是啊,久仰先生大名。孤王本來還想去拜訪步先生,不想這麼巧,徹夜在這裡碰到。”
是花禦一。
誰知她腦中剛閃現出這個動機,便聽到步行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