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著頭皮畫了一張出來,三爺爺拎起一看,臉都黑了……
我不客氣的往他腦門兒上一貼,他整小我今後退了幾步,跟被人撞了一樣。他額頭的符紙也燃燒了起來落在了地上。
正在畫符的李可言並不像之前那樣吊兒郎當的,一臉的嚴厲,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兒,我一刹時有種錯覺,這的確跟之前判若兩人嘛,難不成這傢夥有兩重品德?
見我站在一旁發楞,李可言說道:“看甚麼?把不一樣的符紙辨彆出來分開放在一起,早晨要用的。剛畫好的要吹吹,很輕易就乾了,彆把冇乾的放在一起,弄得亂七八糟。你可彆搞錯了,一點小不對都能夠要性命。”
我謙虛請教,但是然並卵,一個小時疇昔了,我三爺爺臉這下真的綠了,彷彿隨時會罵我。我本身都冇信心了:“要不……教我畫簡樸點的吧……”
就在我有點小雀躍的時候,黑無常伸手扯下了符紙弱弱的說道:“小娘娘……這個……這個冇用啊……嚇死我了……”
我承認,我隻是純真的不爽他說我穿得老土,他實在甚麼都比我強,我也並不那麼討厭他,或許我內心也在一點點的信賴他。
三爺爺歎了口氣說道:“一開端都是如許的,漸漸來,我再樹模一下,先彆管畫出來的符紙有冇有感化,你起首得學會畫,畫不出來就是空談。”
公然,李可言畫符的伎倆很諳練,我三爺爺畫的符紙看起來就是比較端方的那種,李可言畫出來的符紙,跟他本人一樣不著調,固然內容都差未幾,但是就跟寫字一樣,人的伎倆條記都不一樣,他的符到處都透著那種幼年的浮滑。
我本著想拿他們嚐嚐的,誰曉得真的一點兒用都冇有。我回到屋子裡,李可言已經笑得捂住了肚子,我有些憋屈:“三爺爺……我不會……”
李可言無法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現在不也是每天撞鬼麼?廢話少說,來,當真看著。你要把畫符當作是在畫畫,不必然非得把彆人的一分不差的臨摹下來……”
三爺爺摸了摸鼻子一臉凝重的說道:“那如果出了不測,人被那些死人帶走瞭如何辦?隻要一嚐到血的味道,神仙也救不了了。”
過了一會兒我才曉得,三爺爺教我畫符是多麼幸運的事,現在換李可身教我,他倒不是那麼嚴厲,但是我一筆冇對他就拍我手,幾次著也不曉得多少次,我手背都被他拍紅了,同時,我也畫出了一張比較像樣的符。
李可言懶洋洋的說道:“有啊,隻是現在還不是治好的時候,今晚那些死人必然會先來這裡找‘火伴’,等處理了那幾個死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