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開他的手:“你手大了不起?”我說話的時候實在看起來弱弱的,要不是現在不敢獲咎他,我就不客氣了,打不過,過過嘴癮還是能夠的。
我特八卦的問道:“那最後她們兩個女人是不是問你選哪一個?歸正隻能選一個,跟另一個不再來往是不是?”
就會擺架子,對身邊的女人要求那麼刻薄,彆說他十多個老婆,就是一百個也冇一個至心對他,隻是純真怕他罷了。謹慎他一向不回地府,歸去就喜當爹,像我這麼誠懇的那裡去找?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他還不對我好點,在當代社會,婚姻自在,要不是怕他,我早跟他拋清乾係了。
死鬼閻王手指微微用力,捏著我的下巴,我隻感覺臉都變形了,他揚起下巴用鄙棄的眼神看著我:“說來講去,你可不就是想讓我幫手嗎?你的臉也不大啊,憑甚麼本王就要看你的麵子去做那些‘粗活’?”
“記得下次叫夫君,不然喊破喉嚨也不該你。”死鬼閻王終究從玉佩裡出來了,一出來冒出的就是這句話。
我敲了敲玉佩說道:“哎喲,你乾嗎啊?一向待在玉佩裡不感覺悶得慌嗎?我一小我也無聊死了,來,出來我們聊聊。”
他單手撐著腦袋,閉著眼很享用的模樣。幫他捏了一會兒,我終究忍不住了:“你到底幫不幫嘛?”我的語氣還是弱弱的,聽起來有點撒嬌的感受,說完我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歸正我的話你永久都當作耳旁風,有事就來求我,此乃小人也。小人與女子你都占了,可謂不養也罷。”
我順服的走疇昔,幫他按著肩膀和手臂,敢玩我的話,我就掀屋頂。
我還是想不明白,畢竟我隻是個聽客,冇有完整的體味他們之間的聯絡,以是也不好下定論。
他歎了口氣說道:“我當時隻當她們隨便鬨鬨,本覺得過了就算了,我女朋友厥後一向就讓我刪掉小可的統統聯絡體例。我不是個喜好被人擺佈的人,最後跟女朋友分離,垂垂地我又規複了之前的餬口狀況,再跟小可打仗的時候,都冇再提起那件事。我感覺應當不會為了這件事……另有些細細碎碎的事,但我感覺都不會讓她記恨我,畢竟熟諳幾年的朋友。”
死鬼閻王的話讓我汗顏,他的話我甚麼時候當作耳旁風了?就因為他看不慣我穿短褲短裙,我夏天都恨不得裹得跟粽子似的。至於他不讓我跟李可言混在一起,每次也不是我主動找李可言的啊,並且現在就算李可言主動貼上來我也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