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統統以後,三爺爺讓人把我爸放在地上,我爸就在地上打滾,嘴裡發著‘嗚嗚嗚’的聲音,他伸手想把嘴裡的黑驢蹄子拿出來,但是被我三爺爺給製止了。彆看我三爺爺一把年紀了,力量還大得很,我爸被他抓動手腕都冇體例擺脫。
我看了好一會兒才曉得塞在我爸嘴裡的是黑驢蹄子,傳聞能夠辟邪的。
我媽也愣住了,好半晌才抓起我的腳看了看說道:“如何回事?”
這就有了這兩個大漢出去的時候說的‘阿雲,你男人出事了’。
我媽厲聲厲色的問我:“哪個小姑姑?!你給我說清楚!”
我跟我媽都看傻了,我媽連哭都健忘了。過了好一會兒,我爸才終究消停了下來,躺在地上冇動靜了。三爺爺號召著人把我爸往家裡抬,還時不時在我爸的傷口上灑把糯米。
我正要說,院子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村莊裡的兩個大漢神采焦心的說道:“阿雲啊,你男人出事咯!”
我無法:“就是那年死了的阿誰小姑姑……我爸爸的小妹啊。”
我冇體例解釋,昨晚我洗腳的時候她是看到我滿腳的血泡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恰好現在冇了,我要如何才氣對付疇昔?
三爺爺見到我們,問道:“黑糯米呢?!”
回到家裡以後,三爺爺就把我爸綁了個結健結實,我曉得,這是製止我爸傷人,現在我也不曉得我爸究竟還算不算活人了……
我媽這才抹了把眼淚進屋去找黑糯米。
我問道:“我爺爺不是頭都斷了嗎?他如何跑了的?”
我俄然想起個事,死鬼閻王早上走的時候彷彿跟我說過甚麼,當時候我都迷含混糊的睡疇昔了,也冇聽清楚,隻是大抵記得他說把玉佩放我枕頭下了,讓我有事就對著玉佩如何如何著。
我媽想想能夠感覺也是,也就冇說甚麼了。
我媽倉猝把裝著黑糯米的袋子遞給了三爺爺,三爺爺從他隨身帶著的布包裡摸出了個甚麼玩意兒塞進了我爸的嘴裡,然後把黑糯米灑在了他的傷口上。我看著我爸傷口上冒出了陣陣青煙,越看越邪乎。
那兩個大漢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在返來的路上,我們這麼找疇昔必定撞得上的,我跟大牛先返來的,返來報信。”
我媽提了帶黑糯米走了出來:“他們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