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唯有抬杯飲茶的天玄道人看到了百裡初雪。
“算你聰明。”百裡初雪哼哼道,而後埋頭在銀巽的懷中。
天玄道人說完,便對著百裡初雪點了點頭,而後回身出去。
“身入菩提海,心似蓮花開;心無火冰欲,月到風自來。”
直到百裡初雪氣喘籲籲的呼吸都困難了,銀巽纔將百裡初雪放開,眼底已經燃起了晴欲,倒是死力的啞忍。
“初雪,我的娘子。”放下酒杯,銀巽將百裡初雪拉入懷中,低下頭,微啟薄唇,含著她仍然白嫩如玉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你可知,我想喚你娘子想的心都疼了。你不是我的王妃,你隻是我銀巽深愛的娘子。”
百裡初雪微微垂下眼瞼,也昂首將杯中的就遞至唇邊,而後嬌羞而又幸運的看了銀巽一眼,冇有遊移與躊躇的將酒一飲而儘。
常常在她最驚駭的時候,昏黃中,總有那一雙手伸來,緊緊的抓住她的手,暖和的感受一點點的由手心躥入她的心房,絲絲縷縷的暖意包裹住她一顆慌亂的心,讓她再次安然的沉入夢境。
“為何要如許做?”百裡初雪抓住銀巽額手,將他的衣袖擄高,看著他臂彎上指姆大小的疤痕,心中一陣陣的疼。
百裡初雪分開後,一個個都再也強顏歡笑不起來。
“是你王爺早已佈下結局,我不過是旁觀者更清。”百裡初雪淡淡的一笑,抬眼看著身邊的銀巽眼中柔情流轉。
天玄道人走了,百裡初雪深思著他留下的話,迷含混糊中又墮入了昏睡。一個時候後,百裡初雪纔再次醒來,銀巽已經不在身邊,小緋和小桃都守在門外,聽到房內的動靜,立即走出去。服侍百裡初雪洗漱換衣,用膳服藥後,才奉告百裡初雪,銀巽與天玄道人在院裡對弈。
“是,王妃平生行醫濟世,救得無數蒼靈。”安世平抬頭灌下一杯酒,將空杯重重的擱在桌子上道,“佛語不是說,種善因得善果麼?如果王妃那樣的人都有不測的話,那便是彼蒼無眼!”
“我信賴王妃必然吉人天相!”最小的玄真,看著幾個哥哥都悶悶不樂的模樣,挺起胸脯大聲道。
“初雪,跟我來。”銀巽執起百裡初雪的手,和順的看著百裡初雪,清潤的玉眸倒映著略施粉黛的她,就算是如許精力倦怠,她在他眼中仍然美得驚心動魄。
小緋側首,恍惚的視野看到的是方直一身棕色緊身華袍,站在門口,又轉頭看了看百裡初雪,想了想後,小緋點頭退下,也帶走了統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