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襲白衣,束著白玉冠,臉龐俊雅,濃眉星眸,手中握著青竹簫。男人眼中烏黑冰冷,眼神冰寒凍人,唇線緊捏,看來平時很少開口。
“為甚麼會冇有呢?”
男人被琉璃這連番大話嗆得七孔冒煙,五臟俱焚,好久都開不了口。
“好,你從速下去。”琉璃揮手說道。
琉璃說得理直氣壯,一臉嚴厲,彷彿是曇花真的開口與她說話,本身嚷嚷著要換環境。這話聽得一旁的翡翠直掩嘴偷笑,男人閻王似的臉充滿冰霜。
琉璃內心暗道,好久冇那麼痛快了。在這皇宮當中,個個都想欺負本身,好不輕易有一小我能讓本身欺負,那還不耍他個夠本!?
“你要冇話要說,我就先走了,這夜深了,我困得很。”說著,琉璃也不等男人回話,便差著翡翠哈腰清算著,方纔挖出來的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