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楚立揚劍替帝王擋住了一刀。緊緊地護住了兩人。
“銀巽…”琉璃喃喃地喊了他一聲,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琉璃皺眉,死死盯著房梁上,大聲道:“你們先出去。”
帝王閉了閉眼,周身的戾氣嚇了波紋一跳。
不是他們,莫非是楚立!?
“穆嬪起家罷,讓宮女揉揉膝蓋。好端端的宴會,本宮也不想鬨得不鎮靜。好菜可貴,就多吃少說便好。”
絲竹聲響起,好歹暖了一些氛圍。新晉的魏承諾站起來,走到大殿裡跪下,道:“宮裡的樂聲實在動聽,臣妾可否大膽,為皇上和貴妃娘娘獻上一舞?”
銀冷冽暗了神采,也冇有理睬中間的波紋,隻是將空杯子放在一邊,麵無神采地看著那魏承諾的舞。
“有刺客!”琉璃沉了臉,低喝了一聲。世人一驚,絲竹聲猛地停下,帝王神采也是一凜。
帝王坐在主位上,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神采尚算和順,酒卻喝了很多了。中間的宮女拿著酒壺,有些躊躇隧道:“陛下,您喝太多會傷身。”
大殿的門也在這一刹時被人猛地踢開,一身白衣的男人飛身而入,遊絲從袖中飛出,狠狠地穿透了擋在他麵前的黑衣人。
誰…被傷著了…
琉璃不耐煩地朝梅嬪道:“不想死就快…”
銀冷冽轉頭看了琉璃一眼,世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底子不明鶴產生了甚麼事。但是貴妃娘娘看起來彷彿活力了,任穆嬪在地上跪了好久,也冇開口讓她起來。
微小的光芒照出去,琉璃終究看清,銀冷冽的身後,波紋正緩地往地上跌去。她的腹部插了一把劍,幾近貫穿。
“是啊,臣妾罪孽深重,皇上隆恩浩大給臣妾改過的機遇,怎的還會有怨。”宛氏朝銀冷冽磕了叩首,笑中帶淚:“臣妾必然日日為皇上祈福,也為我鳳棲祈福,以此贖我渾身罪孽。”
身子方纔一動,便感受頭的上方有一絲粉塵跌過。琉璃眉心一皺,昂首看向龍澤宮那粗大的房梁。如如果她用心於歌舞,定然不能發覺。但是。。。。。。
“臣妾遵旨。”
“你是傻的麼?”銀巽皺著眉頭,眼裡的光彩流轉,有些憤怒地瞪著琉璃道:“那種環境,還能夠發楞麼?你身子不便利,不會先跑出來?”
翡翠給自家主子盛了雞湯放在一邊,琉璃看了看,端起來正要喝,卻聽得耳邊有一個微微含了怒意的聲聲響起:“菊香,宮裡的端方,用膳驗毒,你忘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