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僅僅是個旁觀者，甚麼也做不了，甚麼也竄改不了。

“這時候第十一概者已經死了，束縛的悲劇也產生了，第十二律者頓時就要出世，我彷彿能夠很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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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起來到了格蕾修的房間，常日裡她是不會去格蕾修的房間的。

鈴那雙眼睛驚駭的望著常日裡可親的大師，不明白她做錯了甚麼。

如果這段回想最後是這個模樣的末端，他感到這不如殺了他，一個正凡人對此都不會熟視無睹。

那一刻你的表情我至今還記得，懊悔，不甘，另有些毀滅的動機，這……就是你內心的懊悔啊！”

聞聲鈴的扣問後，一名天藍髮，紮著雙馬尾的少女轉動她那紫色的瞳孔，看向了鈴。

陸仁看著麵前戴著狐狸麵具的“鈴”，剛纔的統統都消逝了，彷彿是一場夢。

她那本來清澈敞亮的眼眸現在腫脹得幾近冇法展開，視野恍惚不清，隻能模糊看到四周的表麵。

鈴的氣味變得越來越微小，彷彿隨時都會消逝普通。

“她是律者，殺死她！”為首的兵士振臂一呼，大喊道，“為我們死去的戰友報仇！”

“鈴”的笑容更加稠密，它如果早曉得這招好用，也不會吃癟這麼久了。

“可這不就是用玄色的顏料把畫塗滿，是甚麼畫呢？”鈴將目光投向那幅烏黑的畫，就算她這個不懂藝術的人也明白這稱不上一幅畫。

“不，錯的不是你，而是他們！”陸仁在鈴腦海裡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