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生當然是感覺好得不能再好了,隻是做人畢竟要矜持嘛!萬一被彆人曲解了我對這個男人有甚麼迫不及待的需求,那豈不是就很難堪。
白羽生摸頭倒是摸得很舒暢,但是被摸頭就有點很難堪了。
趙堂主倉猝的瞅了瞅樓外的大街,幸虧這一條街畢竟是荊城八十年來,犯法率年年為零的榜樣治安地區,巡查的捕快路過這裡溜得比兔子還要快。
眼睛眯成了兩個彎牙兒,隻可惜被墨鏡遮擋,倒是無人得見。
趙堂主這才從喪失義子的痛苦中艱钜的走了出來,一向冇有縱橫出來的老淚乾脆就不縱橫了,眉毛也伸展了開來。
但是此人卻足足被電了三次才醒轉過來,不過醒過來後倒是一個傻子,不會說話也不會寫字,懵懵蠢蠢。幸虧他另有一把子力量,跟著我們漕幫在船上做些活計,倒也有一口飯吃。登陸以後,他就跟著我們回到了幫派駐所。
以是他一顆像是當年在大嫂床下碰到了二哥一樣的,撲通撲通跳個不斷的心,立馬就安穩了下來。
不過幸虧趙堂主已經得空重視這些細節了,他惶恐的神采隻呈現了不到非常之一息,就幾近是立馬就換上了不敢信賴、冇法想像的震驚神采,用力一拍四方桌,茶杯全都被震倒完了。
“自本日起,你我二人恩斷義絕!今後通衢朝天,各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