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緒央千年修為,一覺醒來也如同又渡了一次小雷劫,特彆是最隱蔽的那處,非常之感較之第一次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鄒奕卻隻是笑,抱著他踢開寢室的門,然後隔著層層衣衫,在那臀上色,情地揉捏了起來。
鄒奕將手指從口舌間抽離,然後壓下頭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鄒奕的聲音降落而充滿著勾引的味道,他將手覆在身下人揪緊床單的手指上,跟著身材的行動舔弄那已經紅到極致的耳背。
“統統有我在。”鄒奕將手沿著緒央的脊背悄悄安撫滑下,跟著行動的遲緩反覆,他再次低喃一聲,“統統有我在。”
鄒奕似打趣一樣說了句,“夫人不喜。”
鄒奕回身幾步走回到坐位,拿起酒杯,將多數杯白酒一口飲儘。
喧鬨的寢室裡隻開了一盞昏黃的壁燈,燈光覆蓋下的,緊實的蜜色肌肉大要汗珠轉動,跟著起伏的行動閃現著惑人的光芒。
鄒奕的車子第一次在半夜時分停在了文娛場合的地下車庫內,而他則和緒央一起,從“樓宇長明”三樓的薔薇露台處直接回到了位於市中間的家裡。
緒央走到客臥門外,悄悄一掃袍袖,門便悄悄開啟了一條裂縫。
鄒奕過早的接掌家裡的財產,對崔家這個幺兒的印象僅限於酒會上偶爾的幾句客氣,而二人之前的乾係,也並冇有熟稔到能夠用這句話當收場白的境地。
緒央被平空舉高,隻得用手撐在鄒奕肩膀,低聲喝止,“不要混鬨。”
鄒奕撐起家體,由剛纔的疾風驟雨轉而成細細研磨的頻次,他的手貼著緒央細緻的腰背滑到前胸,揉撚的行動惹來身下一陣顫栗。
“點上!快給鄒少點上!”
“叫我的名字,寶貝兒。”
連奧汀的放在沙發旁的狗窩都被洗刷潔淨,不過此時內裡卻空無一犬。
緒央閉起雙眼,十指攥緊掌心揪起的布料,“這就充足了,鄒奕。”
崔錦在他拾步回身時問道,“戒了?”
鄒奕微點了點頭,然後湊上去添了口他嘴角感染上的奶漬。
鄒奕看著阿誰標記前備註的稱呼,固然麵色還是安靜安閒,眼中卻早就泛動出了一片和順。
鄒奕的煙燃到了菸嘴底部,他分神頃刻,腦筋還未對這句話做出任何瞭解,便被一個攜著冷風的身材擁了滿懷。
我隻要你這一世,就充足了……
反觀鄒奕,卻涓滴冇有耕耘半宿的辛苦感,反而春光滿麵一副飽食滿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