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夢怡舔了一動手肘上的雪糕液。
“臭弟弟,你此次來,是想問畫家的事情吧?”
司鴻羽舉著黏糊糊,沾滿了白濁雪糕液的手,摸索著拿起濕巾擦了擦。
吳夢怡把煙吐到地上。
但現在他滿腦筋都是吳夢怡剛纔阿誰不曉得是不是打趣得“預言”。
“隨你說甚麼吧?這麼費事的事,我不做,如果不管如何,都不把價碼換一換,那我本身去調查畫家和賞格我的人,我獲咎了誰,另有誰見過魔絃琴,我內心還是稀有的。”
“我讓芸兒給我建了個小號,行了,不說這個,畫家的地點發你了。”
司鴻羽照做了。
“固然目前來講,姐姐我也算是‘終焉序列’(*即程紅淚的構造)的一員,但我的諜報不是免費的,跟雪糕、可樂可不一樣。”
沉默,如毒藥一樣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