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禦長興被重傷,恐怕五臟俱裂,她那裡忍得,若不見血毫不乾休!
瞥見墨之闋節節敗退,燕嫣欣幾近不像本身的眼睛,她印象中的阿鉞,可冇有這麼弱的,更何況,現在的他感染了閻七的血,雖落空明智,但該當功力大增,如何會不敵閻七?
燕嫣欣嘴角含笑,眸底的期盼無認識添了三分火急。
眼看閻七能夠手刃墨之闋,他決不答應燕嫣欣插手。
“禦長興……”閻七雙腳前後落地,快步向渾身鮮血的禦長興跑去,她倉惶撲跪到他的身邊,不敢去碰他的傷口,顫抖的手悄悄觸碰到他嘴角的鮮血,幾近感受不到他的氣味。
在閻七散魂後,昆桐六仙與墨之闋對峙,但墨之闋彷彿受了打擊俄然昏闕在地,此時,修馳獄呈現對於六仙。
“為甚麼要動他們?”閻七竭嘶底裡呼喊一聲,眸色凜然推出掌心的殺氣。
畢寒他們被這股狠惡的氣勢震懾,堵塞昏倒在地。
“啊!”強大的震波打擊而來,閻七雙手敏捷擋在麵前抵擋,整小我像被雷霆打擊,毫無防備摔到地上。
不料,墨之闋冇有反擊,在她推出殺氣的刹時,環抱在他周身的逆流旋渦瞬息間消逝殆儘,與此同時,他極力壓下了體內竄動的混亂氣味,直麵接受了她的攻擊。
想到此處,青狐驀地回過神來,眼看他倆雷霆電閃的纏鬥,忙心急如焚叫喚:“七七,曲解了!曲解了!傷害禦大仙的不是墨之闋,是燕嫣欣和修馳獄!是燕嫣欣傷的禦大仙!”
見他神采暗沉,暗淡不明,東邑君皺了皺眉頭,謹慎翼翼道:“天君,閻七尚未渡劫結束,然,卻突破了明鏡的結界……”
“很好。”燕嫣欣內心甚是暢快。
昆桐六仙中,除了畢寒,其他五位皆在渡劫行列,不堪一擊,幸有畢寒苦苦支撐,不然全數都遭了修馳獄的毒手。
“我的女人,憑甚麼由你來護。”修馳獄冷冷叨唸了句,指尖輕壓,彈出一縷悄無聲氣的魔氣打入墨之闋的體內。
受他的氣場影響,藍湖的湖水狠惡沸騰,腳下的草成片枯萎,四周散落著退避不及的鳥獸屍身。
瞥見明鏡台上的冰玉瓶俄然爆裂,東邑君禁不住吸了口寒氣,他正欲籌辦回稟老尊聖君,纔剛回身就瞥見不知何時站在此處的老尊聖君,心下輕顫,再次吸了口寒氣。
驚的並非是閻七被打落地上,而是墨之闋振臂而出的殺氣,秒速墜地,其能力足可在頃刻間將暈闕在地的六仙重傷,而早已重傷的禦長興恐怕直接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