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的半日仙樓一樣的俗。”閻七輕哼了聲,大步往裡邊走去。
才子才子參雜此中,溪流潺潺,如瑤池般,酒香環繞。
閻七轉到閣樓,來到第二個房間門外,輕抬手直接把門推開,映入視線是坐在桌子前的妖王龔三恨。
“又如何?”閻七略微提了點聲音,也略帶點衝動反問。
“你憑甚麼保護?”龔三恨不覺得然辯駁。
八品樓內,大堂中間有一眼噴泉,泉眼在粉雕玉砌的假山上,水流並不大,噴湧出來的泉水沿著假山的紋路構成涓涓溪流。
龔三恨忽地紅了眼圈,鼻子微酸,倔強地仰開端。
閻七遲緩回過身來,揚起淩厲的眸子,對上他殺氣盎然的鋒芒,鋒利的暖色涓滴不亞於他,慎重承諾:“我能夠,替你保護東臨。”
“也罷,你有本事,便把她要了去。”閻七提起指尖悄悄把杯子推開,站起來快步往窗邊走去,輕手推開窗戶。
“喔。”閻七莞爾含笑,指尖輕撫杯沿,下認識把目光落在他的雙眼處,不鹹不淡笑道,“差點忘了,妖王你有一雙鋒利的麒麟眼。”
的確不敷害怕,兩萬年前都能將她封印,更何況是兩萬年今後呢?
“渾垣珠……”閻七低唸了聲,翻起杯子,自個倒了杯茶,帶著三分玩味笑道,“妖王已經曉得渾垣珠的下落呢?”
假山下有六條小溪流,將大堂分彆紅七個部分,此中蒔植了一些奇花異草,還安排了七座墨玉石桌,供參加的客人公鬥,或是談詩論畫,或是煮茶論酒,筆墨揮香,口沫飛揚。
“隻是……”閻七低唸了聲,目光定格在樓下假山上的泉眼處,唇畔浮起降落的含笑,眸色微斂,輕聲道,“冰泉眼,你動不得。”
用假山分流泉水,粉飾它的光輝,用粉末酒香分離它的特彆香氣,才子才子、美酒好菜、琴棋書畫,分化了人們的重視力。
樓上有雅間,則是私鬥。
守在門口的兩個門衛禁不住咕嚕吞了口唾沫,驚乍的目光跟著閻七的法度轉移,他們萬不敢信賴人間竟有如此美豔的女子,是幻覺!必然是幻覺!
閻七輕挽珠簾進入大堂,目光定格在大堂中間的假山處,草草掃看了各處石桌的文人騷人,直接轉上左邊的樓梯,往閣樓走去。
龔三恨微愣,頓時接不上話來,緊握的拳頭抖了抖。
估計是龔三恨嗅過渾垣珠的氣味,再藉助本身獨占的麒麟眼清查到現在的燕嫣欣就是當時被掠取的渾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