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膳用的其樂融融,魏延曦一向殷勤的給齊遙清夾著菜,要他吃這個補阿誰,乃至於最後齊遙清的碗裡都堆成一座小山了。
而這一吻,就一向吻到了榻上。
等最後伉儷對拜,禮成後,魏延曦又拉著齊遙清走到桌邊,親身斟了兩杯酒,一杯交到齊遙清手中,一杯本身留著,笑著與他碰了舉杯,道:“合巹酒,遙清,我們錯過了一次,此次,你餵我喝。”
倒不是他不想要,隻是這山間前提有限,又實在冷了些,固然魏延曦不計算這些,但他到底還是不肯委曲齊遙清的。
“嗬,遙清,我也未曾穿過紅衣,哪怕當時結婚,也不過隻是在胸前繫了朵紅花。十年前你那一身緋衣的模樣一向刻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想忘也忘不掉。遙清,本日,你再陪我一次,可好?”
嗯,對,特彆好,雖說明天一起去了趟雁秋山,連帶著他多天來有些陰翳的表情都敞亮了很多,但王爺看上去彷彿有點鎮靜的過了頭……
“唉,遙清你看,都到這份上了我還放你一馬,你早晨是不是該主動一點,算是回報?”
本來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齊遙清是不肯讓魏延曦再牽著他的,可耐不住此人固執,隻能隨他去了。幸虧人多,他們兩個明天穿的又不顯眼,冇有招來太多非議的目光,一起蕩回了國公府。
見齊遙清愣愣的看著本身,半晌後將他手中的酒杯舉到本身麵前,魏延曦無法了,自家這王妃,還真是純真的能夠……
是啊,說到底他也纔不過二十,恰是活力興旺的好韶華。
魏延曦無法的蹲坐在樹根邊揪草根,跟不遠處的齊遙清說。
“遙清,你……可願諒解我之前的混賬,再與我成一次親,真正再與我過一次洞房花燭夜?”
“唉,遙清,說真的,這雁秋山風景真不錯,如果今後隱居了來這裡也挺好的。”
隻收到齊遙清一記瞪眼,許是被酒嗆到了,齊遙清到這會兒眼裡頭另有絲絲水汽,臉也漲得通紅。
“啊……啊,是啊,表情不錯,表情不錯。”梁威有些難堪的笑了笑,不斷點頭道:“王爺與王妃累了一天,部屬已經叮嚀他們籌辦好了晚膳,可要現在去用?”
齊遙清冇說話,魏延曦也冇有。貳內心有這個自傲,本身既然開了這個口,齊遙清定然不會回絕。隻是畢竟他還冇有真正說出阿誰“好”字,以是魏延曦神采間還是免不了帶上絲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