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路上會冷,魏延曦特地又給他披了件烏黑的大氅,將人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讓梁威牽了馬來,先扶齊遙清上馬,然後本身一躍也跨上去,從背麵圈住齊遙清,大喝一聲“駕”,騎著馬兒絕塵而去。
“你啊,身材本就弱,又不喜好活動,整日窩在那兒,必定不可的。唔,這麼說來今後我很多陪你做做活動。”
魏延曦見狀乾脆連人帶被摟進懷裡,陪他在床上又躺了會兒,等他完整醒了,這才拍了拍他被捂得紅撲撲的臉頰,笑道:“嗬,終究肯醒了,是我不好,昨晚不該那麼折騰你的。”
他特地弄得神奧秘秘,齊遙清雖不曉得他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卻還是順服的點點頭,道了聲“好”,然後乖乖起來穿衣服。
他的聲音另有些沙啞,不過聽在魏延曦耳朵裡倒是敬愛的緊。
齊遙清不解,活動,還要他陪?本身如果然想熬煉身材早就這麼做了,哪還犯得著魏延曦來陪他一道。
他保持攬著齊遙清的姿式不動,整小我都貼在他身上,不留一絲一毫的裂縫。他的手悄悄撩開齊遙清外頭罩著的大氅,探出來,隔著輕浮保暖的衣料摩挲著裡頭齊遙清的肌膚。
見人被說惱了,魏延曦哈哈一笑,搖了點頭,湊疇昔把齊遙清攬進懷裡。
“阿誰,王爺……這邊露天席地的,不……不好這模樣……”齊遙清被他挑逗的整小我癱軟,聲音都有些發虛。
十年時候,物是人非,很多東西都會竄改,唯有山還在,樹還在,清溪還在,所幸,人也在。
被他這麼一說,齊遙清想起昨晚的纏綿,臉頓時變得更紅了。
“如何了?”
齊遙清暖暖的縮在他懷裡,看著火線的路。當遠處山脈的表麵模糊呈現在麵前時,他眉頭一挑,有些訝異的轉頭問魏延曦:“那是……雁秋山?”
且看魏延曦那邊,他帶著齊遙清,一起馳騁,轉眼間竟已分開了主城,往城邊官道四周去了。
“但……”
“哦,那成吧。”梁威點點頭,自言自語的歎了句,“唉,真冇想到我一個大男人另有跑繡坊的一天……”然後便在小廝猜疑的目光下一臉英勇就義的神采走了。
魏延曦不覺得意,從善如流:“這有甚麼,恰好山為媒,水為聘,你我十年前情定,現在過來還願,如何都得讓這好山好水瞥見我們的誠意吧。”
“嗯。”齊遙清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統統的重視力都放在了腳下。冇有顛末開墾的山路就是這點不好,上頭奇鬆怪石頗多,走的時候如果四周亂看不看腳下,保準會摔個大跟頭。魏延曦工夫好,不怕摔,但他可不敢冒這個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