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王爺你如何了?”
有了孩子就有了籌馬,畢竟這是正統嫡子,就算他母後被囚禁,也冇法袒護他崇高的身份。可如果魏承天下旨奪了齊頌錦的後位,那就完整完了,她的孩兒會直接從正宮嫡出變成罪妃之子,再冇了繼位的能夠。
“嗯,那便好了。”齊遙盤點點頭,冇再多言。
“這我當然曉得,”魏延曦笑著點頭,“我也如許跟皇兄說了。看他的模樣……彷彿齊頌錦與北狄有來往是確有其事的,不過到底有冇有牽涉到國公府其彆人卻也不好說。至於你,你之前就與齊頌錦他們形同路人,厥後又嫁與我做王妃,根基跟他們算是斷絕了來往,這點全部王府都能作證,定然牽涉不出來的。”
“我天然不會做通敵叛國的事。”齊遙清篤定的申明。
“讓他幫我?”齊頌錦愣了下,微微皺起眉頭,“你的意義是……”
“回娘孃的話,還冇有。”老嬤嬤抬開端,眼眶另有些紅腫,答道:“老奴遵循娘孃的叮嚀,打通一個侍衛讓他幫著傳信,但是現在國公爺和夫人都被關在國公府中出不去,那信也送不到他手上。”
他的神采分毫不差的落在齊遙清眼裡,齊遙清更加肯定他必定是有甚麼事情瞞著本身冇說。
更何況……魏延曦在心中歎了口氣,他雖猜出皇兄找他私談,卻冇猜出皇兄叫他去是為了跟他說休妻的事……
齊遙清忍不住蹙眉,如果這通敵叛國的罪名真的建立,那現在讓魏延曦開口向皇上討情就是在害他。固然魏延曦是天子的親弟弟,可帝王家焉能有真情?隻要威脅到江山社稷和皇權穩固的存在,無一不被處決。若魏延曦真是以觸怒了皇上,隻怕到時不但救不了齊蕭肅他們,反倒將魏延曦也拖下了水。
“王爺,齊家開罪,我雖嫁入王府卻到底也不能免責。王爺也不必瞞我,本日返來遲了是不是因為皇上與你說了甚麼?如果要我返國公府跟他們一同接管調查,那我歸去就是了。擺佈這些事我未曾參與過,便是查我也是明淨的。王爺切莫為了我跟皇上爭論甚麼,如果將你也連累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隻要王妃之位,才氣保他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