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清,快來看這個。”
魏延曦看他彷彿有些鬆動了,當即把人抱的更緊了,再接再厲,柔聲道:“我等了十年纔等來你,天然怕你哪天不知不覺就被人搶走了。遙清,我曉得這事你怨我,可我……我並非不信你,本意也不至於如此……”
見他笑,魏延曦有些無法的搖點頭,也跟著扯出一抹淺笑,持續道:“我看得出,昭燕聽了我這話很歡暢,可她又有些不美意義,許是感覺不該就如許把送我的禮品占為己有,是以扭捏不定,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齊遙清本來心中另有氣,正對動手中的詩集發楞,聽到門口魏延曦低聲下氣認錯的話也冇籌算理他,哪曉得此人竟然直接本身踹門衝出去了,他當下便有些不悅的皺起眉。
齊遙清被他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逗笑了,搖點頭,見魏延曦緊接著厚著臉皮湊上來親他也就隨他去了。
“實在我並不在乎這些虛物,她有這份心,對我而言就很貴重了。我將盒子塞回她手上,正想走,誰知她卻拉住了我,說除了這盒珠子另有一樣禮品,隻是她感覺冇有珠子都雅,以是本來冇籌算送我。”
“昭燕當時把這塊玉佩取出來遞給我,說她感覺這塊石頭白花花的,上頭甚麼都冇有,這纔不想送。可她畢竟是小孩子,連美玉與頑石都分不清,是以底子不曉得這是塊上好的和田玉,可我倒是一眼便看出來了。”
“是啊。”魏延曦點頭,伸手將人攬進懷裡,在他耳畔輕吻了一下,“我們當時還未見過麵,你便通過公主之手送我一份生辰禮品,以是你說,我們的緣分是不是早就定下了,嗯?”
齊遙清脾氣一貫隨和溫潤,本也不是個喜好揪著彆人錯處不放的人,以是這會兒聽魏延曦這麼說,心頓時軟了下來,氣也消了大半。
鬨到這步地步魏延曦也顧不得其他了,在齊遙清伸手開門的那一瞬一下子撲上去,從背麵將人摟得死死的不準他動。
“你不信我。”
可惜他二人這會兒情義纏綿,底子冇推測現在盛國公府裡正在上演一場鬨劇。
屋內裡冇有料想中打翻的茶杯和倒地的人,隻要阿誰熟諳的藍衣男人正倚坐在軟榻上,翻看動手中的一頁書卷,那模樣落拓安閒,讓魏延曦一顆心終究咽回了肚子裡。
衝突勝利化解,兩人在一起耳鬢廝磨了一會兒,魏延曦俄然“哎呀”一聲,對齊遙清道:“對了,帶你去看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