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了。”齊遙清坐在桌邊,捧著有些涼了的茶抿了口,眼也不抬的應了聲。
“哎,與我客氣甚麼。”魏延曦隨便的擺擺手,揀起一塊紅豆糕咬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因而立即又夾了一塊送到齊遙清碗裡:“遙清,嚐嚐這個,做的還不錯。”
夢琪一聽這話趕快點頭,這如果應下了那梁子可就結大了,她就是有十倍的膽量也不敢說王爺的好話呀!
緩緩鬆開圈固在他腰間的手,魏延曦不動聲色的朝後退了一步,讓本身與齊遙清分開約莫半肘的間隔,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指了指一旁八仙桌上放著的炊事。
“夢寒,本日想體例出去一趟,幫我帶封信給腰子。”頓了頓,齊遙清俄然出聲道。
這丫頭之前不是一向都努力於用各種體例替王爺說好話的嘛,如何現在又不想見到他了呢……
“咳,咳咳……”
“嗯。”齊遙盤點了點頭,“我當初淨身出戶嫁來王府,身邊本就冇帶幾小我,現在單靠你一人到處跑必定也是不可的。腰子部下有首輔大人給他的暗衛,現在借幾個來倒是恰好。”
見齊遙清的目光盯著她袖上的汙泥,吳染月也冇感覺有甚麼不美意義的,還是大風雅方的站在那邊,隻笑著解釋了一句。
“少爺,王爺已經走啦?”
等他終究不咳了,夢琪也被嚇得不敢說話了,恐怕再觸到齊遙清的逆鱗。她艱钜的吞了吞口水,朝齊遙清勉強笑了笑,隻能埋頭清理桌麵。
“無妨,王姬不必如此客氣。”齊遙清隨便的擺擺手,目光落在吳染月一雙微微感染了紅泥的袖子上。
齊遙清搖了點頭,他本就不是一個過於被動的人,現在這事牽涉到他和秦媽兩條性命,隻是因為他運氣好幸運活下來罷了,今後有甚麼不測還冇法預感,他實在不能就這麼不管不顧。
“對了,夢寒,昨兒我讓你探聽的事你可探聽清楚了?”見夢琪對先前的話題杜口不提,齊遙清拍拍胸口順了順氣,扭頭問一邊的夢寒。
“呼,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一頓早膳用完,在魏延曦或苦口婆心或威脅利誘的勸說兼施威下,齊遙清即便胃口不佳最後也用了一碗南瓜粥,大半塊紅豆糕加上一些小醬瓜和鹵筍絲。
“嗯,不過太病院昨日開來的藥你要持續喝著,等過兩日我讓梁威再叫他們來複診一次,千萬彆落下甚麼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