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來了?”
“是,少爺。”夢寒解下身上罩著的深色外袍,暴露常日裡穿的鵝黃色襦裙,走到齊遙清身邊站定。
“哦,莫非不是她?”齊遙清聞言手上行動頓了頓,挑眉看向夢寒。
“夢寒,明天去查,吳染月到底是如何曉得薛含雪在我炊事裡下樟腦的。”齊遙清微微眯起眼睛,聲音冷了很多。
“這……還不能肯定。”夢寒暴露一個有些糾結的神采,解釋道:“梁侍衛他們固然冇有在側夫人那邊找到樟腦或是斷腸草,但卻找到了很多合歡散。”
也許在畫裡再穿一次緋衣也不是甚麼冇法接管的事吧……
齊遙清話冇有說完,因為他始終想不明白,如果這統統真的是吳染月運營的,那她當初為何不乾脆借薛含雪之手處理了本身的性命,為將來鋪路呢?固然提的隱晦,但她還是表示了他炊事裡被加了東西這件事,並直接的救了他一命,就她的所作所為來看並不像是有甚麼歹意。
隻是當時的他因為與腰子的賭約不得已扮作女子的模樣,而現在畫中人不管是麵貌還是打扮都與平常男人無差。
“查的如何?”
眼下,齊遙清坐在燭燈邊,眉頭微蹙,目光看向不遠處魏延曦的書桌,似是在想著甚麼苦衷。
也不知他明日來時看到這幅被本身改過的畫會暴露甚麼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