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國公府的次子,現在被休,天然也該返國公府去。唔……不過王爺不必擔憂,等臣清算好今後會儘快分開京都的。”
“王爺漂亮,臣曉得了。”
魏延曦迷惑的低下頭,隻見一截淺藍色的衣袖中暴露一隻白淨苗條的手,手掌中心正靜臥著一個小巧精美的白瓷瓶。
哪知魏延曦一瞥見他有罷手的趨勢便下認識的有了行動。
“王爺,等等。”
“那……是返國公府還是另有彆的去處?”
他的神采另有些慘白,一雙標緻的嘴唇也冇甚麼赤色,看得出縱使靜養了七日卻也冇能規複以往的精力。
“……是。”
明天他都要走了,休書方纔也給了,如何雍王殿下的好勝心還是那麼強呢……
他一把將齊遙清手中的藥瓶奪過來,緊緊攥在本技藝中,板了個臉一本端莊的說:“本王雖說不再與他計算,但那是本王與他的事。你給本王傷藥是你的事,與他無關。”
當然,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