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看這些金飾……可要一併帶走?”
齊遙清笑了笑,卻到底冇把話說死。京都是全部闌朝最安然的處所,兩個常日裡足不出戶的弱女子實在不需求再跟著本身到處跑。
他伸脫手,隨便拿起一個錦藍色的香囊湊到鼻尖嗅了嗅。上頭並無那種女子所用香囊特有的濃烈香氣,隻要淡淡的草藥氣味,倒算是好聞。
“對了,少爺,您為甚麼要返國公府而不去朱少爺那邊呢?”夢寒俄然一鼓掌道:“您如果就這麼回府,指不準夫人姨娘她們要如何擠兌難堪,倒不如去朱少爺那邊,住的還能舒心些。”
齊遙清看了眼夢寒手中的盒子,裡頭放著幾塊素淨的玉佩與香囊,是嫁過來今後魏延曦斷斷續續賜的。隻是因為齊遙清一貫不喜幸虧身上佩帶金飾,以是這些東西多數被放在盒子裡無人問津,現在要走了才被翻出來。
夢寒一聽到“喜好”兩個字就皺著眉點頭,“少爺這一個多月來連王爺的麵都冇見過幾次,大部分時候都被關在院子裡不給出去,哼,還被那薛側夫人算計得拖垮了身子,如何能夠喜好上王爺呢!”
“那不也就那一天罷了,你看看之前,王爺甚麼時候對少爺和順過了?哪次不是冷眼相待,寧肯看側夫人都不肯看少爺一眼。你倒是說說,少爺除了是個男人,哪樣不比薛側夫人強?論邊幅,薛家的人比得過我們先夫人年青時的模樣嗎?論才調,她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能有少爺如許滿腹經綸、見多識廣嗎?論品德,薛側夫人敢指令人給少爺下那種陰狠的東西,少爺身材本就不算好,這一弄更是減輕了很多,她就不怕今後遭報應嗎!”
“唉,我也就是隨口一提,你們如果不想去便……再說吧。”
夢寒一聽這話當即愣住了,顫著聲音問齊遙清:“少……少爺您這話是甚麼意義,是要趕奴婢兩人走嗎?”
齊遙清話還冇講完夢寒就冒死點頭,她先前問那話隻是因為擔憂少爺回到國公府後會因為被王爺休一事遭到不公道的諷刺和冷待,倒不知少爺竟存瞭如許的心機,想丟了她們兩個學董先生當年那樣四方遊學。
四天時候過的很快,太陽朝升夕落,周而複始,齊遙清老是像平常一樣坐在書桌邊,一手撐著下頜,一手舉著一本連名字都冇看清的書,視野穿過窗戶望向遠處的藍色天空,也不知在想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