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看出了齊遙清的心機,魏延曦微蹙起眉,不滿的問:“如何,被本王說中了?王妃整日都這麼束手束腳的,莫非真的很怕本王?”
如何聽魏延曦這話就跟班冇見過薛含雪似的?這幾日王府裡一向在傳,說新納的幾個侍妾中薛含雪是最得王爺愛好的,那份疼寵就連本身這個王妃都望塵莫及。可就本日的景象來看,魏延曦彷彿不但不喜好薛含雪,還很煩她的模樣。這到底是為甚麼?
“但說無妨。”
“王爺不必解釋,臣內心明白。”他唇角微微揚起一抹苦笑,淡淡的說著:“王爺娶臣是被逼無法,這點臣再清楚不過,恐怕不止是薛側夫人,就連兩位侍妾都是王爺想用來管束臣的棋子吧。”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麼……
王爺都下逐客令了,這三人天然不好再多留。隻是看薛含雪那緊咬紅唇、杏眸抱恨的模樣,絕對是不想這麼早就走的。
齊遙清冷靜接受著如許的恨意,心頭突突直跳。薛含雪在想甚麼他不動腦筋都能猜得出來。不過是感覺本身國公次子身份比不上她尚書嫡女身份來的貴重,本日魏延曦先是陪本身回門,後又用本身喝過的茶杯喝水,就連方纔斥責她穿紅衣時都要拿本身舉例,讓她這個心高氣傲的大蜜斯在一眾姬妾與丫環跟前尷尬不已。
聽了他的題目,魏延曦不由蹙起了眉。誠懇說,這個題目他之前還真冇細心考慮過。
“如何,本王的話很好笑麼!”
“時候不早了,你們來也來了,安也請過了,都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