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你無關。”魏延曦點頭,“皇兄對我的算計,早在他決定服從齊頌錦的話逼我娶你的時候就開端了。遙清,打從一開端,我與你便都是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哪怕他當時說定會給我一個交代,卻也是他自說自話的交代,一旦我不接管,便統統都崩塌了。”
“但是……”
細細瞧來便會發明,他們騎的和趕車的馬並分歧於平常的馬匹。這些馬比平常的馬要高上很多,身形健旺,法度整齊,看上去練習有素,連馬蹄落地的聲音都很輕,並不敷以惹人重視。
“皇兄早已不是當年阿誰皇兄,現在的他,凡事都將江山社稷放在第一名,他連最敬愛的女人死在本身麵前都能假裝滿不在乎,啞忍那麼多年,遙清,我不曉得如果當事情牽涉到我,他會如何挑選。”
魏延曦將統統都奉告了齊遙清,齊遙清也未幾疑,擺佈他在這京都也冇甚麼好牽掛的了,魏延曦要走,他天然捨命相陪。
齊遙清不解,遵循魏延曦的性子,固然不是那種走一步看三步的人,卻也不是個魯莽的。能讓他倉猝之間做出徹夜分開的決定,想來是魏承天本日與他的說話中出了甚麼不對。
魏延曦一臉我就曉得的神采,無法的拉過齊遙清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循循善誘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手無縛雞之力,就是一文弱墨客,你若跟著出去了我還得用心庇護你,這不是添亂是甚麼?”
而他這纔想起,是啊,本日本身拉著朱耀紫去了趟大牢,而魏延曦倒是進宮見皇上去的。莫非皇上同意放他們分開了?
“王爺,你本日進宮就是去與皇上說這個的?”
“不,我不要!”
他複又低頭看了眼安順的倚在他懷中的齊遙清,咬咬牙,本日非論如何,必然要護他全麵,這是他欠他的,哪怕這代價能夠是他魏延曦的命……
“那……那王爺為何說我們徹夜就分開……”齊遙清臉上有些失落,覺得魏延曦是在和他開打趣才說徹夜就分開的。
“遙清,一會兒……必定不會這麼安靜。”魏延曦放下車簾,回身跟齊遙清說道:“若我所料不錯,皇兄這會兒應當已經獲得動靜了,以他的性子勢需求派人出來禁止我們,更何況城門口另有皇城保衛,待會兒出城絕對不會輕易。這馬車壁加厚了一層,都是用特彆的金屬質料製成的,擋些刀劍弓箭應當不成題目,待會兒你就乖乖呆在馬車裡,不管產生甚麼事都不要出來。”
“要他同意做甚麼?”魏延曦嗤笑一聲,“本王要做甚麼事,向來都冇人能攔得住,哪怕是皇兄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