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琰微微蹙眉，“那於大人來這兒的時候，常點的是哪位女人？”

門裡頭還保持著昨日的風景。

香姨親身帶著二人去了阿誰屋子，臨進門前遞疇昔了兩方帕子，“二位爺且請捂一捂吧，莫汙了爺的鼻子。”

“皇兄倒是成心機，端莊的大理寺不消，叫你一個王爺去查甚麼命案。”秦琰笑了笑，抬手給秦宜又添了一杯酒。

“回爺的話，於大人常點的，是喬施施。”

“失？”秦宜擰緊了眉頭，委實想不出來這是甚麼意義。

秦宜轉過身來，看著秦琰正在翻動惜柔的手，問了句：“可發明瞭甚麼？”

秦琰蹲在了惜柔的中間，撕下一方衣角來包停止細細查探了一番。

秦宜接了過來，秦琰卻隻抬起了袖子，香姨倒也不難堪，收起了剩下的那方帕子，又伸手推開了門。

幸虧是春日裡氣候尚寒，固然放了一天了，這屍身倒也冇甚麼異味，秦宜將這屋子四下裡看了看，冇看出甚麼不對的處所，又推窗往劈麵瞧了瞧，發明劈麵也是家青樓。

秦宜本隻是隨便一問，誰料秦琰倒當真點了點頭，“你來看。”

死去的女人叫惜柔，昨日晌午接完客籌算開窗通通風，而後就直接被一根金簪穿透了腦筋，死時雙目圓睜，甚是可怖。

香姨從速應道：“回爺的話，昨個兒惜柔服侍的是於方禮於大人，至於反目嘛……惜柔性子好，冇和這樓裡頭的女人起過甚麼爭論。”

秦宜冇說話，拉著秦琰去找香姨。

秦宜微微瞪大了眼睛，有幾分吃驚，“萬香樓還充公拾屍身？也不怕誤了買賣……”

“你在這愁管甚麼用，皇兄既叫你查，那便查就是，恰好今個兒我也在，我們便一道去瞧瞧那屍身吧。”

秦宜湊了疇昔，香姨也蹲下了身來，隻見那惜柔的部下頭，蓋著一個血字，血跡已乾，卻仍舊能辨認出來，是個“失”字。

秦宜內心頭堵得慌，揮手散了一麵給她捏肩一麵勸她酒的女人。

第2章 金簪殺人很土豪

秦宜舔了兩口，放下杯子感喟，“不過是想給蕭太傅一個交代罷了，也不曉得阿誰蕭密是傷成了甚麼模樣，傳聞蕭太傅去找皇兄的時候，哭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

秦琰起了身，問了中間的香姨一句：“昨日這惜柔女人接的是哪位客人，平時裡，可與誰反目？”

秦宜嚥下一口老血，說不出話來。

萬香樓的老鴇香姨同他二人早就熟稔，好酒好菜上了一桌子，又安排了安小婉操琴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