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他跟一個臭小子認錯報歉,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來的痛快,當下隻對著南宮玨拱了動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大牢。”
忙上前一番鍼灸,又餵了續命的藥丸,這纔將那犯人救了過來。
“喲,這位將軍,這話說的我如何那麼不愛聽呢?”楚瑜摘下蒙在臉上的黑巾,調笑著看向阿誰黑將軍。
這時有兵士押著一名刺客走上前來,對著南宮玨跪地施禮:“啟稟王爺,抓到一名活口。”
竇奎自知言語不當,可他此人道子太直,心中有甚麼就說甚麼,獲咎了很多人。
正在河邊洗臉的竇奎那裡會推測有人偷襲,一個不防,膝蓋一軟,人已經栽到了河水裡。
奧妙的氛圍頓時化解,兩人固然不似剛纔那麼劍拔弩張,但也冇有摒棄前嫌的陳跡。
那邊在水裡撲騰半天的竇奎罵罵咧咧半天後,終究拎著濕透的衣衫回了虎帳。
顧洛塵站在原地,半天冇有緩過神來,先前的氣憤被那句“虧我還美意救了你的命”給沉著了下來。
本覺得接下來又會是一番酷刑鞭撻,可冇想到,南宮玨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對冷九叮嚀道:“不必審了,三今後,處斬。”
身上破衣爛衫,鮮血淋淋,牛皮鞭打在身上,裂出一條條血痕,雖是如此,卻還是一副寧死不平的模樣。
不消看也曉得,內裡定然是在審明天早晨抓到的那名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