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連連退了兩三步,頭搖得似撥浪鼓,告饒道:“使不得使不得!王爺會扒了奴婢的皮!”
“蘇墨晚!你用得著假惺惺的臭顯擺嗎?不就是憑著狐媚本領爬上了王爺的床嗎?你有甚麼好對勁的!”
“……”
吟霜頭垂得更低了。
“……”
蘇墨晚回到西院,把身上的外裳脫了,狠狠往桌子上一扔,倒了一杯茶狠狠灌了一大口,看的一旁的清荷瞪起了眼。
說完了又回身笑意盈盈的對著慕容景道:“王爺,蘇mm這是如何了?彷彿不太歡暢的模樣?”
慕容景淡定的吐出三個字:“不曉得。”
沈慕悅下車晚了一步,等她下車來發明蘇墨晚已經大步跨進了門檻,隻留一個傲氣的背影。
好不輕易捱到了秦王府大門,馬車堪堪停下,蘇墨晚早就等不及的往下一縱,不等清荷吟霜二人下車就往王府大門走。
蘇墨晚退了一步,深深吸了一口氣,接過碗,笑得有些猙獰,“好了。我喝就是了,魏嬤嬤能夠歸去交差了。”
蘇墨晚對勁了,端著碗來到窗子邊,窗外是富強的花圃。
蘇墨晚扭頭見了,眼睛一亮,乾脆端著碗湊了上去,皮笑肉不笑道:“沈側妃來得恰好,這是王爺賜的補品,大補,特補,沈側妃身子薄弱,我就借花獻佛了。”
說著,把紅棗燕窩往蘇墨晚麵前一推,“蘇側妃快趁熱喝了,王爺一會兒要驗空碗的!老奴也好歸去交差呀!”
“啪――”碎了。
沈慕悅神采一變,伸手就打翻了蘇墨晚手上的碗。
“……那蘇側妃漸漸喝,老奴去交差了。”
下車來的清荷吟霜二人麵麵相覷,又看了一眼方纔下車來的自家王爺,冷靜的跟了上去。
清荷從速把她手上的茶杯奪了下來,這時候吟霜出去了,身後跟了魏嬤嬤,蘇墨晚一轉頭正都雅見魏嬤嬤手上端著的東西。
沈慕悅想說的話一下子就堵在了喉嚨口,隻得乾笑道:“那王爺不去問問?”
魏嬤嬤笑著湊了上來,“蘇側妃,這可不是耍性子的時候,該補得補,該喝得喝!老奴但是奉的皇後孃孃的旨意。”
回府的路上,蘇墨晚神采非常的臭,連一貫話很多的清荷都不敢開口了,隻乖乖的縮在一旁。
魏嬤嬤笑意頓在臉上,為莫非:“那空碗……”
沈慕悅咬了咬唇,悔怨說了這話。回到東院門口,腳步生生一轉,又往西院拐去,前麵的采薇采紅隻好硬著頭皮跟上。
慕容景淡淡掃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嗯,你代本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