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書記,你快彆誇了,我都害臊了。都是小打小鬨,不成氣候,當然,也是運氣使然,剛好撞上了,不敷為奇!”李文歸謙善地說。
“你小子,跟你爹一樣,心腸軟,行功德,積了陰德了,運勢天然好。”說著,高耀民指著桌上的酒瓶,一臉邪笑:“小子,說,啥事?我可無功不受祿哇!”
“那你是說,讓我帶頭跟各村社說一聲,把土豆賣給你,是這意義不?”
高書記家他去過幾次,開過先容信。進了廚房,老婆子在,他大聲問:“高書記不在嗎?”
“冇事就不能上門了?你是高山村的村委書記,停業繁忙,經常幫我辦事,看看你不也普通嗎!”
“冇有,我不渴。剛來不久,到冬播的時令了,我猜得出,你能夠在地裡忙活,以是趕中午就來了,恰好,蹭一頓飯吃嘛!”李文歸笑了。
李文歸冇有急著進屋,他回身幫高耀民倒好水。老高村牛圈裡出來時,李文歸已經端著盆子過來了:“洗吧,書記,我倒好了!”
“書記,是我,李家崖的,李文歸。”
“你小子!冇開打趣吧?這麼多年了,土豆啥時候賣出過這麼高的代價?如果真是如許,你把酒提歸去,讓你家老爺子喝,代我問他好,就說我高耀民替全村父老鄉親感激你生了個好兒子呢!”
女人把他安設到堂屋裡,拿出火盆叫他喝茶。李文歸說喝過了,坐坐就好。
“對,代價呢,你放心。客歲一斤兩毛多,本年我要好好漲漲代價,詳細還冇有定下來。不過大抵稀有,上升四五毛錢冇甚麼題目,有錢大師賺嘛!”李文歸安靜地說。
李文歸走下台階,去牛圈看了一眼,老高正在拴牛。
李文歸把去廣州談買賣的事簡樸說了一遍。聽罷,高耀民緊皺眉頭,一臉迷惑地問道:“文歸,你是說,廣東那人想買咱這邊的土豆,是不?”
“高書記,在家不?”他喊了一聲,冇人承諾。實在女人在廚房做飯,隻是耳朵不好使冇聞聲。
“彆說我幫不幫的話,到時候你隨便使喚我,我鞍前馬後,總歸,這是給我高耀民,這個老書記臉上貼金啊!高山村生長好了,上頭是不是會說我姓高的帶領得好啊?”
“文歸啊,你小子,我高耀民這平生冇佩服過誰,明天完整把你服了!你能有如許的胸懷,內心裝著父老鄉親,我很打動。你是心胸大愛的,將來不管做甚麼買賣,你都會順風順水的,因為你是好人。”
“高書記,是真的。我提著酒,帶著誠意來的。你聽著代價高,對我這個買賣人來講,並不做虧蝕的買賣,我還是無益潤可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