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書記,眼下,我這類環境,光公司的事就夠手忙腳亂的了,您說再加上這事,公司不得要黃了?
“以是,這事我臨時還不能接。高叔,您當書記多年,在村裡一向有口碑,大師也承認,我爹比你大兩歲,冇仕進的經曆,現在還不還是管著村裡的大小事件呢!您好生乾著,如有需求,隨時喚我就行!”
不過,他推舉的第一人還是李文歸,他清楚,唯有他上任,鄉親們纔會有好日子過。
電話裡,聽得是爹在叫他,並且高耀民書記也在,李文歸不敢怠慢,從速放動手中的活,趁便騎了一輛摩托車就下來了。
冇過幾分鐘,車子停到了門口。李文歸徑直進了堂屋,見高書記在,他上前握手,並取出好煙給他點上。
這些年,做買賣賺了一些錢,也博得了一些名聲,但在爹的教誨下,他經常以“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為人生信條,在成績麵前不驕不躁,在名譽麵前不驚不喜。
李文歸很清楚,爹說的絕對不是至心話,他是小我性妙手,為了顧慮高書記的感受,他把統統決定權都推到他頭上了。
爹擁戴道:“對,我現在年紀大了,喝酒也不成了。”
勝利公司能走到明天,不是冇有啟事的,爹固然冇有支出多少,但在兒子的教誨上,他是勝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