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沉默了。一會後,崔誌強俄然一拍大腿,欣喜地說:“我倒是有個設法,應當能處理統統題目!”
老韓低著頭,胡亂地抓著頭髮,搞得亂蓬蓬的。
女人拿過一把凳子坐下來。
老韓有些坐不住了,給大師發了一支菸,這回,統統人都接了。
崔誌強瞥了一眼民警,互換了一下眼神,他說:“韓哥,你是個買賣人,腦瓜子不胡塗,做了甚麼事,跟人家民警說清楚。自首爭奪廣大措置,龍窯街上,你畢竟要待下去的,有能夠是一輩子!”
“如何相同?龍窯鄉當局都在背後撐腰,我們淺顯老百姓算個球?”老韓很活力。
“說吧,你是不是犯啥事了?”女人嚴厲地問男人。
“我……”老韓完經心虛了,“乾部,你瞧你,拿這事跟我開涮呢?我一個老百姓,那裡曉得公家的事呢!自古有言,殺人償命,一樣的事理,該補償就補償唄!”
女人識字,她迷惑地翻開條記本,細心看起來。剛看了冇幾行,老韓一把奪過本子,神采丟臉,他頹廢地說:“彆看了,我都說!”
沉寂中,一名民警拿出條記本,開端讀起了彪彪的供詞。剛讀了三行,老韓就擺擺手,一臉不屑地說:“一個傻子的話你都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