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終究紮好了,肖樂滋滋的拿了睡墊和睡袋出來,而我幾近累壞了。我不但累,並且已經被雨水淋濕,不得不先在車上拿了一套潔淨的衣服過來。我決定當著她的麵換衣服,歸正我的赤身她都看過兩次了,我是無所謂的。
卑鄙就卑鄙吧。歸正我是管不了了。我從背後抱著她。藉著光芒調得很淡地營柱燈。貪婪地賞識著她光亮地脊背。她地背太美了。全部線條都無可抉剔。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放了上去。那邊有一根小小地布條在停滯著我地手。我毫不客氣地。就把上麵地釦子鬆開了。
我笑了,的確,我的話太多了點。我不想再說甚麼,隻是悄悄的分開了她的雙腿。肖微微仰起了身材,睜著眼睛說,她想看清楚。我說好的。我分開她的雙腿,一點一點的進入了她。
肖還是不大信賴的說:“可我感覺並不是很痛啊……那些小說上寫的,女人在這個時候會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或許肖感覺以上帝的名義發誓非常的寂靜而慎重,她信賴了我的話。但是實際上我是底子就不信上帝的。精確地說。我這小我冇有信奉。我發過的誓,說過的話,常常都被我本身毫無信義的顛覆。
我說,小,你是我的。
當統統都風平浪靜以後,我們相擁著睡了疇昔。雨仍然敲打著我們的帳篷,劈劈啪啪,像歌聲,也像某種奧秘的明示。
好久好久,當我終究移開了我的唇時,肖喘著氣說,我要死了。
肖彷彿很不測。又彷彿早有籌辦。她地呼吸很短促。但是她並冇有抵擋。也冇有衝出這個小小地帳篷。我以為。這必定是一種表示。以是我貪婪地撫摩著她線條美好地脊背。那種毫無瑕疵地光滑感。讓我感覺有一種幸運。我愛不釋手。就像摩挲著一件藝術品。我不信上帝。但是。我信賴她必然是上帝地佳構。並且絕對是屈指可數地幾件。
肖在帳篷裡點亮了一盞營柱燈。瞥見我一出去就脫衣服,就用力的往角落裡閃,還很怯怯的問我:“你想乾甚麼?”
我淺笑著說:“你看的必然是盜版的。”
我嘿嘿一笑。說:“我忘了奉告你,我不信上帝。”
這統統太美好,可我並冇有籌算就此結束。我的雙手早已經攀登上那兩座飽滿而充滿彈性的山嶽,揉搓著山嶽上的崛起,在她有些迷亂的嗟歎聲中,又超出了那黎明的腹部,逗留在那幽深的山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