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辰昊終究體味到甚麼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不該放縱她的。
多虧他防了一手,這女人,必定是趁他分開之際又想逃竄。
“我的身份證呢?”筱曼問。
“依我看,阿昊的事,我們還是彆管了,阿昊是個犟脾氣,你越是反對,他越跟你擰著來。”董建國道。
董建國看了眼活蹦亂跳的女兒,一本端莊地說:“安妮,你的感冒也該好了,待會兒和你媽一起去看姥爺,你小時候,姥爺最疼你了,可不能這麼冇知己。”
筱曼也隻能在內心諷刺一下過過癮,不敢再去刺激他,他的底線已經比她料想的要深了,適可而止。
剛咬了一口,商辰昊就嫌棄地丟掉燒餅,甚麼東西?硬梆梆的,難吃的要命,竟然還那麼多人列隊去買。又嚐了口福建羹,商辰昊更是皺起了眉頭,黏黏糊糊的,底子就是一鍋大雜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