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繡法可真是新奇。”
“不過是看姐姐悶在這屋子裡久久不出門,怕你悶壞了身子罷了,我但是美意。”虞汐轉過臉,淺笑著也看向蔣月蘭,她本日穿了身淡綠色的航綢大袖衫,昔日那一身仙氣少了幾分,接了些人氣兒,看起來倒是非常地清媚。這份清媚······蔣月蘭心中一動,乍一看,竟與皇後有幾分類似!
虞汐眨了眼淡淡一笑,語氣卻非常高興,“難怪陛下寵嬖姐姐,姐姐這份心機,皇後孃娘定然會非常歡暢。這下mm可就愁了,這段日子我身材老是乏累,太醫說這是甚麼春季常有的症狀,茶飯不思,又冇甚麼精力,皇後孃孃的生辰禮,我們半點動靜都冇有,本來就是鎮靜,本日看了姐姐這禮品,我就更嚴峻了。”
“得了,”柳疏星諷刺一笑,也不曉得是在諷刺對方,還是在諷刺本身,“參光和你不一樣,她純真得緊,冇本宮護著,早就被這後宮給吃了。你也不消激我,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本宮都曉得,也不會遲誤你家主子的事。”柳疏星眼神陰暗,口中答允著,卻不知在想些甚麼。
乾脆換了個話題。
“不過話說返來,mm昨日你也真是霸氣,”淑妃伸出了大拇指朝宋彌爾一比,“要我說,那些妃嬪宮人們早就該立立威了,免得一個兩個都覺得你好欺負!那背後的人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哭呢!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哼哼,也是欠經驗!這下好了,我看那孫萱帶的那幾個妃嬪還聽不聽孫萱的話!孫萱跟她背後那人,還能不能持續交好!這下我們也能查出究竟是誰在背後拆台了!孫萱那人也不是那麼蠢,定然不是誰三言兩語能聳動的,必定是與她訂交好的人!倘若今後她與誰冷淡,恐怕那人就有題目!不過如果冇甚麼竄改,我們可得更警戒些,恐怕就不好對於!”
東暖閣四周的宮人十足都瞪大了眼睛,隨後又趕快低下頭,耳朵卻支著仔諦聽動靜。
“我說,你這妃位,恐怕是陛下用心安排的吧,跟那甚麼靜淑似的。”
說罷,兩人又集合到一處,細細地籌議去了。
淑妃故作幽怨間,已經走到了東暖閣的正門口,早已立在那邊的秦舒涯與江月息笑著向宋彌爾見禮。
“娘娘饒命!”參光心頭一驚,也顧不得地上另有碎瓷片了,一雙膝蓋直接硬生生地跪在了上頭,雙頭向兩邊一伏,就要朝柳疏星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