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姝嫿漫不經心用帕子將簪子包好,再抬起本身的左手,將綁在上麵的層層布條解下,暴露一條挺長但不算太深的傷口。
景姝嫿看動手臂上的傷口,腦中隻要一個動機。
【······】
不等黑衣人反應過來,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
景姝嫿雙眼無神,直到一旁的青煙悄悄碰了碰她。
“順嬪,你在胡說八道甚麼?”
隻是目光落在那道傷口上,臉上的神情又丟臉了兩分。
小禾子一腳踹在黑衣人膝蓋處,黑衣人吃痛跪在景姝嫿的跟前,景姝嫿直接將插在黑衣人左眼的簪子拔下,鮮血濺了出來,滴落到景姝嫿的紅色裡衣上,又氤氳出幾朵紅豔的花。
青煙和青凝神采慘白,眼睛瞪得如滾圓,她們方纔還冇有看清楚黑衣人,娘娘手中的簪子便刺入了黑衣人的眼球。
一炷香後,司南躬著身子走了出去,跪在慕容序的跟前。
青煙跑到門口大聲呼喚,青凝則是賣力用布條摁住景姝嫿的傷口。
【宿主,隻能解釋到這裡。】
“臣妾也不曉得,臣妾俄然感覺心慌,便醒了過來,冇想到一展開眼便看到一把泛著銀光的匕首,臣妾下認識伸手去擋,幸虧身邊服侍的人反應神速,臣妾才氣留得一命在這裡回話。”
這但是天大的隱患,並且徹夜是十五,他會在皇後的鳳儀宮。
慕容序心中嘲笑,有事找陛下,無事躲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