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瑤一愣，不等她回嘴，慕容序的聲音傳了出去。

“順嬪娘娘，妾身不是阿誰意義。”

“妾身還未進宮，便傳聞順嬪娘娘最是心好，老是諒解低位的嬪妃，妾身這才大著膽量借了很多東西，不過妾身本日已經全數償還。”

【宿主，和順漂亮。】

餘光一掃，白承諾咬牙跪了下來。

“你很聰明，跟疇前大不不異。”

白知瑤抿唇，微微側身，不幸兮兮地看著慕容序，陛下最喜好她這個角度。

白承諾昂首，暴露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秀眉輕蹙，臉上的情感都是經心描畫好。

景姝嫿眼眸亮了一瞬，嘴角的弧度更加較著。

“順嬪娘娘，妾身疇前不懂端方，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也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不過妾身已經熟諳到錯處，還請順嬪娘娘念著妾身年青不懂事，不要跟妾身計算。”

景姝嫿抬眸，笑得光輝。

“陛下，臣妾疇前覺得隻要和順恭良，做好本分上的事情便能夠，可陛下也見著了，臣妾的謙讓放縱了她們的猖獗，臣妾死過一回，已經不敢苛求那些不屬於臣妾的東西。”

慕容序一把掐著景姝嫿的下顎，迫使景姝嫿昂首。

“那你膽量挺大。”

白知瑤賠了夫人又折兵，一臉灰敗被人捂著嘴拖了下去。

“順嬪好威風。”

“本宮原是不在乎這些，不過白承諾既然要還，本宮也不好攔著，本宮記得，白承諾從本宮這裡借了兩匹布，一隻簪子，一盒脂粉，一盒子香膏，一包茶葉，四份糕點。”

慕容序看著景姝嫿，眼眸深沉。

白知瑤越說越小聲。

許是天熱，白知瑤額上冒出了一層細汗，心怦怦直跳。

【······】

白知瑤眼皮一抽，忐忑地站在原地。

她母家可不如淳妃顯赫，如果順嬪娘娘對她下死手，那可如何是好？

景姝嫿眼眸帶笑，好笑不達眼底，一瞬不瞬地看著白知瑤。

景姝嫿看向白知瑤，臉上的笑意更甚。

“進宮當一個小小的承諾，缺這少那，還真是委曲你了。”

四目相對，慕容序撥出的熱氣噴灑在景姝嫿的頎長的脖子上，景姝嫿眼底帶著淚意，但是細心一看，彷彿又隻是錯覺。

“不是，妾身不是阿誰意義。”

景姝嫿用扇柄隨便挑了挑白承諾讓人送返來的東西，不辨喜怒。

“妾身前些日子從順嬪娘娘手中借了很多東西，本日特地來償還。”

“借？”

······

“是，臣妾說錯話了。”

“順嬪娘娘。”

“本宮很對勁。”

“你到臨華宮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