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說是這麼說，可綠桐既不說是皇後，也不說是朱妃，愣是一個字都不肯蹦出來，我們一邊看著的個個都捉急得不可。

“這清楚是你要毀滅證據！”白芍俄然從旁指著綠桐大喝一聲。

不過綠桐死口不認這一招乾得好，起碼比從她嘴裡吐出我的名字誹謗我強多了。好歹我現在是曉得朱妃對於完彤昭容以後，現在是儘力集火對於我來。隻要綠桐一天不認，我就能爭奪多一天的時候籌劃。隻是綠桐被押去了外務省，恐怕這一下酷刑鞭撻是免不了的。

“既然朱妃身子如此衰弱，本宮看在小皇子的份上，便饒了她那三聲響頭。”我懶洋洋地擺手，將視野從朱妃身上轉到了其他妃嬪，目光一厲：“隻是，本日朱妃對本宮不尊，視皇後的權威於無物，若不施以小懲，今後本宮怕是難以管束後宮，再難服眾……那麼臣妾就罰朱妃於悟心殿抄經百篇修一修心性，皇上您說可好？”

眼看此事對峙不下，底下不知哪小我俄然來了一句：“這要問問綠桐本人，豈不簡樸？”

他深深看我一眼，輕籲道：“就按皇後的意義。”

唉……

我悄悄抹了把盜汗，實在我若不那麼心虛，我現在就捏醒朱妃叫她當著後宮諸妃的麵給我磕三下響鐺鐺的頭了！以朱妃那死德行，醒來不得在背後謾罵死我，隨便抄幾篇經頂個屁用。

可我若做的絕，怕就怕惹得天子不快他就給我翻臉了。人就不能太得寸進尺，我總不好當著天子的麵留難他大著肚子的小老婆。

鶯兒倒在地上，長著凍瘡的小手顫悠悠地抓住綠桐的裙襬：“對……不……”阿誰‘起’將來得及吐出，已經嚥了氣。

我目光炯炯，歸副本日我是吃定她了，我冇當眾甩她臉就很不錯了，你合該也共同共同我，讓我好歹利用一次為後的權力吧！

我謹慎翼翼地瞟他，決定坦白從寬：“皇上，臣妾的字您是曉得的。至於阿誰瓷瓶之事，臣妾是真冤枉。”我不過是憐憫綠桐，送點傷藥，成果就害了人家還把本身也坑出來了。這事以後我必然要徹查鳳儀宮裡哪個小兔崽子竟敢背後陰我。

朱妃雙眼陰鷙凶惡，咬牙切齒：“你！”

海公公喝止她們：“你們都閉嘴！”眼看著人證又冇了，綠桐又死咬著不鬆嘴矢口否定，海公公隻覺一個頭兩個大。

“奴婢底子冇有做過的事，為何要認？你就是酷刑逼供，奴婢也毫不會說出與現在半點不符合的話。陛下明察秋毫，求您徹查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