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以來後宮無一所出,暗裡曾有很多人以為是中宮皇後做的手腳。隻因皇後並不受寵,不肯眼睜睜瞥見其他妃子誕下龍嗣,導致其他寵妃冇法有身這一謊言,一度頗受非議。
彤婕妤剛踏出赤霓宮,立即沉下臉。若說這赤霓宮朱妃最令人感到仇恨,那麼這綠桐便最令人感到毒手。她費經心機奉迎朱妃,千方百計拉攏朱妃身邊的白芍,眼看稍有服從,卻常常被綠桐這死丫頭所粉碎。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了,固然宿世早已經曆過一次,可當真正再次聞聲此事,內心還是突然一緊,難以矜持。
佟相眺望夜空,一隻信鴿自遠方而來,落在窗欄上。他解開管中的信條翻開細看,雙眉深鎖。
自始至終,我冇敢再昂首看他一眼。
我笑著提示他:“莫要讓朱妃久等,快些去吧。”我伸手去接海公公遞過來的大氅,想要親手為他繫上。我的手剛觸碰他的身材,就被他緊緊扣住。
最首要的是,綠桐對她一向存在成見,固然大要上不說,公開裡卻到處防備她。這明麵上都已經直接拿話堵她,背後裡不知要在朱妃麵前嚼多少舌根教唆誹謗,實在讓她無從動手、寸步難行。
我將袖中的五指攥緊,低低道一聲:“恭喜皇上。”
彤婕妤心中嘲笑,她又何嘗不知?以是她纔會繞道轉而與白芍聯手,綠桐這女人太不見機,將來若要對朱妃動手,綠桐毫不能留。
朱妃慢不經心腸瞥過一眼,並冇有下一步的行動。倒是她身邊頗受寵的親信宮女白芍一見,彎起笑眼,接過那一罐罐的果脯遞向自家娘娘:“娘娘您快看,這些果乾好特彆,奴婢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多種生果製成的果脯,光彩誘人,奴婢實在有些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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