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曉得這一刻，他向我承諾，他娶我為妻，成為我的夫君，總有一天，我們能夠比翼雙飛，永久在一起，永久不分離。

我怔了怔：“哦……”

（十）躲藏

我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產生昨晚的事情讓他受刺激了，我有些擔憂，忍不住伸手抓住他：“阿嘉……你冇事吧？”

他臉更紅了：“摸、摸……”

他豁出去地大聲說：“我摸到你了！”

我很不解，他輕聲低喃：“是太子。太子要我死，一旦他發明阿誰大漢死了，必然會派人來追我，他必然不會放過我的。”

我猛點頭，俄然想到他看不見，又重重地‘嗯’了一聲。他歪著腦袋想了想：“實在早就發明瞭，隻是冇有證明過。”

我眨眨眼，愣了愣：“摸甚麼？”

我氣得直想劈開他的朽木腦袋，看內裡是不是木頭做的，這麼呆還這麼犟。可我見他喘著粗氣，臟兮兮的小臉幾近冇了赤色，又忍不住心疼，像是刀子直剮我的肉，比被那大漢打還疼。

“並且……”阿嘉俄然臉紅，連脖子耳朵都紅了。我忍不住多看一眼，發明他耳垂背竟然有顆小小的痣，看起來特彆小巧敬愛，情不自禁就捏了上去。

我一說，他又紅脖子紅耳朵了，嗡聲嘀咕：“我不謹慎……”

天亮了，我也看清他的模樣。他雙眼紅腫，應當是昨晚大哭一場的原因，身上黑漆漆不知是泥還是血。他安靜得非常，是我從未曾看過的冷然。

我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忍不住哽咽。實在我並不曉得成為皇後代表了甚麼，也不曉得他要成為天子需求走多麼悠遠盤曲的路，更不曉得那些所謂的幸運以及至高無上究竟意味著甚麼。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氛圍中帶著濕氣，卻冇有昨夜那種難聞的鹹腥臭味，讓我一時思疑昨晚是否隻是惡夢一場，全都是我的幻覺。

他的神采很當真，我原想狠狠地斥訴他一頓，卻也垂垂被他的當真所傳染，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

這個時候的我與他都不曉得將來的相互會變成甚麼模樣，隻是純真地以此蒙誓。

他的臉固然有些臟，但是本來落空赤色的麵龐染上一抹紅，襯著他臟兮兮的小臉還是那麼都雅。我情不自禁地想，就算被摸了，也不是很虧損啦。

“你等我，你必然要等我。”

可阿嘉死活不肯罷休，一起跟我犟：“你為了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如何能再讓你刻苦。”

被他的大紅臉襯著，我也忍不住發慌：“你、你胡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