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婕妤聞言,抿唇苦笑:“娘娘您就彆擠兌臣妾了,臣妾那是有眼無珠,纔會著了皇後的道,受她操縱。”
此時朱妃舒舒暢服地倒在榻上,命宮女替她修甲,不覺得然道:“那又如何?她上趕著湊趣本宮,不定對本宮有多至心,還要本宮對她多好?”
“娘娘,莫非您還看不出,皇後這是要脫手了嗎?”彤婕妤見她始終冇有表示,心中一急。
朱妃輕笑一聲,伸手撫摩如焰火燦豔的火雲鐲:“你如此投誠,本宮又怎會不信你?”
“一向以來皇後自命狷介,大要上不屑於後宮爭寵,可剋日她暗裡卻行動幾次。據臣妾所知,她此次抱病是用心在皇上麵前落水,目標是為了靠近皇上。”
“行了行了,操的甚麼心呢。”朱妃不耐煩道:“這類風吹搖尾的牆頭草,誰奇怪?歸正現在後宮任誰也不會采取她,她完整淪為本宮的仆從,還怕她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