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如果是值得罵的事,就會在內心罵了,對吧?”
“很好,真不愧是寧風起的女兒,行事說話和你爹一樣,到處都透著一股子與眾分歧。”
譚鋒:……
寧溪月也冇想到天子陛下竟會如此耐煩反擊,當下隻能順著對方的話,吭哧吭哧地合法防衛:“因為皇上離臣妾太近,以是……已經沉湎了,掙紮不出來。”
譚鋒一邊淡淡說著,就在主位上坐下來,接著向劈麵一指,表示寧溪月坐下,當然,要遵循學術名詞,這叫“賜坐”。
“既如此,奉告朕,現在你內心在想甚麼?”
“在想甚麼?”
寧溪月:……
“你但願朕留下來?”
譚鋒這一次冇等寧溪月搭腔,就主動轉移了話題,說完回身就要向桌子走去,卻聽對方在身後謹慎叫了一聲“皇上”,他便回過甚去,在寧溪月耳邊小聲道:“記取,就算要罵朕,在內心偷偷罵就好,千萬彆說漏嘴了。”
譚鋒都走到門口了,俄然又想起一事,冇轉頭,隻是彷彿不經意般道:“對了,曉得照月軒中間就是冷宮,你有甚麼籌算?”
譚鋒麵無神采的問,然後就見寧溪月雙手亂搖如風中之蝶:“冇有冇有,我……臣妾就是有些獵奇,不是說……第一次侍寢,都要去養心殿開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