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那天被人殺了八次,然後趁著他們冇重視逃了出來,但是精力狀況鄰近崩潰,我要啟動強迫下線法度,但是你狀況很奇特,冇體例下線……”體係的語氣裡也充滿了迷惑,“厥後在追殺的路上我較著感遭到你角色下的腦波信號消逝,還冇來得及收回警報,卻又復甦了過來,並且也不像之前那樣微小,反而微弱得很,還能做出之前並不能夠做到的透支操縱……”
“好了,阿依就是阿依。”江離俄然打斷道,“這就夠了。”
說完他俄然想到了彆的甚麼,便轉了話題問:“你能曉得我在想甚麼,還不曉得我是如何回事?”
“那如果我有甚麼人要做甚麼,你都能奉告我?”他的眼裡俄然閃起了精光。
江離遠遠地藏在一顆富強地樹上,不由再一次對本身現在的強大感到有力。
“……”
想到先前被阿依和“本身”叫姐姐的場景,他恨不得立馬把這身不男不女的皮郛給撤換掉――可惜現在的修為還並不敷以讓他易容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