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俄然被點到名字,有點莫名其妙。
就連肖承,也不敢信賴。
說好的沉著矜持的高嶺之花人設呢?
“就這裡吧。我在這裡下便能夠了。”盛棠轉過身來講道。
“我說過了,除非你打電話給你朋友。我怕你萬一有個好歹,差人會找上肖承。”
“我自有主張,當好你的司機和助理。”
“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晏一灼當然是不信。
完了完了!這甚麼環境?
“晏一灼!”盛棠都嚇死了,卻又不敢大聲喊叫,唯恐會被人發明。但是抬高的嗓音,卻反而像是在嗔怒,不曉得的還覺得她是在撒嬌。
晏一灼也好不到那裡去,喉嚨堵得幾近發不出聲來。那一滴一滴的淚水彷彿全都砸在了他的心口,一燙便是一個洞,疼痛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