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現在天氣已晚,府戶東軍輪休,請陛下拔給一處營地。”周惠向元子攸叨教道。
城陽王元徽拱了拱手:“回陛下,都兵曹的確收到過叨教文書,但依本朝舊例,非台軍不得在內城宿營,故而老臣一向未予受理……”
聽到這一番冠冕堂皇、與後代某朝官腔如出一轍的遁辭,周惠頓時被勾起了壓抑的肝火;再加上受阻於元徽,明顯故意有力、卻恰好不得進用的愁悶,他頓時就墮入了暴走狀況,數白天堆集的統統怨氣,連同之前楊紓被害的仇恨一齊發作。
這時候,俄然有承宣官上前通傳:“陛下,征虜將軍、行城門校尉事周惠求見!”
“此事輕易。交由尚書都兵曹安排罷!”元子攸迫不及待的一揮袍袖,想扣問他若那邊理當前的危局,“周卿來得恰好……”
“楊卿和臨淮皇叔之言,都非常有事理,”元子攸極力淺笑著讚成了二人,“隻是,如何才氣破此戰局,讓爾朱世隆退出外郭?”